没有半分反抗能力,所以他如何敢不在燕王喜面前唯唯诺诺、战战兢兢?
“嗯。”燕王喜点了点头,旋即下令道,“那就有劳王弟往咸阳走一遭,见见那位洛南君和秦王,试探试探秦国的态度,必要的时候,燕国可以学韩国纳地效玺、请为藩臣。”
“必要时,将太子送往秦国为质。”
雁春君没有立刻接话,神色有些复杂地与燕王喜对视着,半晌才喃喃道:“已经到了这一步了?”
“太子整日叫嚣着如何抗秦,但其实伱和寡人都明白,秦国的势已经起来了,你和寡人如何努力也不过是拖延一二罢了。”
“未来的天下走向究竟如何,就看齐国和楚国会如何作为了,若是他们齐心协力共同抗秦,那一切都还有希望,我们也可以在秦国的背后坐等良机,再狠狠地刺下一刀。”
“而若是没有机会,想来以太子和秦王昔年在邯郸同为质子时的交情,总比那韩非深厚,秦王应当也会重用他的,即便燕国真的亡了,他也能将召公的血脉传下去。”
“就是可惜寡人没有生个公主。”
燕王喜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此刻的他思绪无比清明,他已经将所有的可能性都想到了。
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至少燕国都能落得一个韩王安和韩非父子的结局,却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究竟在谋划着何等惊天的大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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