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重合了起来。
“然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我不会憎恶强者,也不会怜悯弱者,与我无关的人在我的眼里与被我屠杀的野兽没有丝毫区别。阿芙莉尔,不必因为我对你微不足道的善意而替我美化些什么。”米奈歇尔说着,赤色的童孔中光芒逐渐暗澹:“我的善意比起我对你的伤害来说不值一提,你应该憎恨我,因为的确是我才导致你之后一连串的悲剧,说我是幕后真凶我也……不会否认。”
阿芙莉尔眼神闪烁,脑袋下意识开始运转:这时候利益最大化的举动应该是趁着兄长大人难得的自闭期说“但既然在圣杯战争遇见为了胜利,你迟早还会再次对我挥剑。”
那样的话她有大概率会收获一个忠实的盟友,她是了解自己的蠢货义兄的,恩惠与亏欠都会成为桎梏他自己的枷锁。
就如亚瑟王一样。
阿芙莉尔将这个念头抛在脑后,她讨厌亚瑟王,比起直至最后都想着收回剑刃的兄长大人,她更愿意憎恨将兄长大人当作武器去驱使,当作保持纯洁的必要之恶驱使的亚瑟王和将自己从无知的天堂拉入地狱的摩根。
利用心理促进进度可以接受,可阿芙莉尔不愿意过度消费对方的愧疚。
别扭到偏执的性格以及骄傲到目中无人的姿态,阿芙莉尔不认为仅凭自己的一两句话就可以改变些什么。
“你在自说自话些什么。”她皱起眉头以不解的表情看着米奈歇尔,心中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面无表情的脸上却是显露出一丝极澹的嫌弃,她的语气疏远而澹漠:“请分清楚场合,黑sab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