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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旗的旗杆上充斥着大片大片焦黑的痕迹,连同刻画着盘踞魔龙的旗面上都有了几处焦黄,可想而知贞德alter刚刚究竟经历了多么严苛的战斗。
新宿的archer,那个使着现代枪械的男人,明明是上三骑之一的弓之骑士却尽使着assassin的手段,若非是一时不察间腹部中弹她怎么可能会被逼迫到如此境地。
她宝具所释放的火海暂时隔绝了新宿的archer,贞德alter的目光迅速掠过周边的环境,可能撤离的路径都被封死。
——嗒嗒。
脚步踩踏声与火焰炙烤空气的声音交相辉映。
“可恶。”
她握起了战旗,望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那里此时正被蠕动的火舌所包裹。
在贞德alter充满惊讶的目光注视下,火海如同被一扇无形的利刃高速分割而去,自橘黄的火光中走出了一道人影。
‘不是archer,看穿着——应该是caster。’
警惕地眯了眯眼,贞德alter刚准备开口却看见了对方冲着她伸出了一根手指抵在唇前,向她比起了噤声的手势。
一阵风自两人之间穿过,带起了一阵热浪,断绝了贞德alter后路的火海瞬间被撕扯开一条狭小的缝隙。
“去四号国道。”
在熊熊烈火与飒飒风声中,贞德alter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听到了声音。
贞德alter挑了挑眉,她深深凝望了一眼背着身立于橘黄色火光的那道身影——贞德alter可以确定,在此之前她没有在新宿见过这位。
但眼下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她支撑着身子迅速钻入了那条缝隙之中。
……
身体早已到达了极限,若非是从者之身——不,应该说是只有身为从者之身的现在,她才能凭借所谓虚无缥缈的意志一直沿着街道走下去。
四号国道。
在这条笔直到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街道上贞德alter不知走了多久,身体从最开始的灼人到此刻逐渐感到寒冷,在此时,她的意志似乎也终于消耗殆尽。
在某一刻,贞德alter只觉得眼前的景色一花,她的身体终于不受控制地向前瘫倒。
但她的脸却并没有传来撞击地面的冰冷触感。
她似乎落入了某人的怀抱中。
贞德alter有些诧异,略微抬眼就瞥见了一张精致但冷漠的俏脸。
——是那个冰块女,她曾和对方有过几面之缘,虽然都不怎么愉快便是了
“这种坚硬的触感,还不如让我摔在地上舒服。”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贞德alter还是放松地闭上了眼睛,尽管嘴上不愿意承认但她知道这是值得信任的角色。
可没等她眼睛合上,失重感就接踵而至。
“是吗,那你就干脆永远躺在地上吧。”
这一次贞德alter的脸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面上,耳边是阿尔托莉雅alter毫不退让地讥讽。
“冰块女!你在干什么!”
“满足你的愚蠢的愿望而已。”仅仅只是侧过身阿尔托莉雅alter就轻易躲过了贞德alter的扑击,她以居高临下地姿态俯视着趴在地上一脸怒容的贞德alter:“身为拥有了御主的从者,我只是习惯性地服从了命令,毕竟我可是有了御主的从者,有了御主哦。”
“为什么要重复三遍啊!平胸冰块女!”贞德alter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居然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她抓住了正为她治疗的藤丸立香的肩膀:“你在签订从者契约的时候能不能收一些靠谱的从者,就比如你的那个盾使——哎?这次怎么没见到她?”
藤丸立香有些不习惯地推开了近乎贴在自己身上的贞德alter,一面解释道:“玛修她因为某些原因暂时休息了。”
“休息——那还真是可惜。”感受着腹部在治愈魔术滋润下逐渐平复的伤痛,贞德alter虚起眼睛回想起新宿archer的偷袭:“啊啊,如果当初我的身边是那个小姑娘的话,我也不会输的那么随意了。”
“喂,突击女。附身在那孩子身上的从者是加拉哈德,也就是她也是我的部下。”阿尔托莉雅alter盯着贞德alter与自己有七八分相像的脸阴测测地说道:“挖墙脚的事情是禁止的。”
“哈?没想到你这个冰块女居然还会如此感情用事,但你的部下不是已经够多了吗?”说着贞德alter还若有所指地环视向周边躲藏在阴影之下莫西干头混混:“我还以为你会部下都是这些货色。”
那些混混在见到贞德alter看来时都畏缩地退回了阴影中。
“看清楚点,他们是我的小弟。”
说话的是一道粗狂的男声,仅仅只是听到声音便足以想象出这人的性格。
那正是米奈歇尔。
她此时以极度不爽地视线望着贞德alter:“总感觉从你的身上传来了令人反感的气味。”
“那是你才对吧——令人作呕的味道。还是说你们幻影魔人同盟的从者都有这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