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些慢，读者不一定能接受这种慢热的文。”
“中规中矩吧，有望达到精品。”白菜下了最终结论，“如果作者能持续进步的话就有希望，不然恐怕也就一千均水平。”
秋水脸上露出喜色，本来她以为只有五百均左右呢，千均已经足够了。
“我感觉这个版权不好卖，可能只是有意向，别抱太大希望。”白菜给她泼了盆冷水，说是不抱太大希望，其实就是没戏。
这时编辑部有人进来了，“秋水，《遮天》是你负责的吗？有人过来咨询版权了，你过来一下。”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白菜傻眼了，风神一脸呆滞。
“真买啊？！”
“是我孤陋寡闻了。”
“等等看吧，说不定只是过来问问而已。”
“谁问问直接跑公司了啊！这也太特么有诚意了。”
半个小时后，秋水回来了，整个人呆呆愣愣的，看上去失魂落魄极了。
“没卖出去？”看她表情一副很挫败的模样，白菜打算安慰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