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小腿上的光滑，心头一热，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动手动脚的。
这亏不能吃，得还回去。
蒋博也以牙还牙，蹭了就去。
桌子底下的你来我往的动作，不耽误桌子上，两个人聊天，蒋博解释道：“公司有一笔交易，跟对方已经谈妥了，但是被卡在了审批环节，所以我想给他们加加压。”
作为过来人，陈虹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忍不住给蒋博翻了个白眼道：“我就知道，你個坏小子没安好心，肯定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实际情况就是这样，不过话不能这么说，得巧立名目，蒋博也很会：“本来嘛，国内不满好莱坞久矣，我这事儿，不过就是个由头。”
陈虹想了一下，问：“你准备跟他们实话实说吗？”
“谁们？”
“你别告诉我，只准备找老陈一个，帮你摇旗呐喊...”
“哦，明白了，要问的话，肯定要说，迟早瞒不住的，不如坦诚一点。”蒋博理所当然道。
陈虹一副早就料到的样子说：“那可能就得谈条件了。”
蒋博不太确定问：“加钱？”
已经喝了点酒，蒋博脑子不太清楚，下意识就吐出这两个字。
陈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上脚，轻轻踢了蒋博一下，然后就被蒋博拿住了，然后就……
餐厅和厨房，也是很暧昧的地方，可以发生很多故事。
七哥曾经说过，洗手间里放一把椅子，就能很好玩……
上面这俩地方，可不止一把椅子……
三刻钟后。
陈虹心满意足，打开窗户，南北通风透透气。
顺手还收拾了一下战场，不留下丝毫的痕迹，这是最起码的尊重。
稍微休息了一下，蒋博就离开了。
搞定！
……
回到公司，蒋博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沉思，陈虹的提示，给他提供了另一个解决问题的思路。
与其搞定导演，不如搞定公司，表面上看，导演和演员的知名度很高，但是实际上，真正掌握权力的，还是他们背后的公司。
很巧的是，在国内电影制片类的公司很集中，头部就那么几家，华宜，伯纳，光纤，可能也就星美稍微陌生点。
事情的解决，往往都是这样，看起来繁杂，但是只要找到线头，很容易就能搞定。
买卖人可比假艺术家好谈多了！
想到就干，蒋博走进李雪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李雪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道：“雪姐，有个事情你安排一下，约华宜，伯纳，还有光纤的人见个面，你跟他们谈谈，一块抵制好莱坞事情，看看他们有什么说法。”
李雪纳罕：“谈这个干什么？”
蒋博解释：“谈一谈他们有没有兴趣，在国内控制一下好莱坞大片的排片数量，谈一谈他们的票房。”
看李雪还没明白过来，蒋博干脆只说了：“咱们在老美那边的合同被卡住了，问题不太好解决，得想办法，让好莱坞的那几家公司着急，才能帮咱们把事儿办了。”
“落实到咱们这边的话，得需要几个帮手，一起发声，壮壮声势。”
李雪恍然大悟，简单盘算了一下，笑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让他们几家出力，但是又不用咱们掏钱！”
到底是老搭档了，一眼就看很出蒋博的小算盘。
这不废话吗...
能白嫖的话，谁会愿意掏钱，吃饱了撑的！
蒋博假装威胁李雪道：“你知道的太多了，小心我杀人灭口！”
李雪“切”了一声，道：“我才不怕这个，有本事就来个全套，先J后杀怎么样？”
蒋博很夸张双手立马双手抱住自己：“你什么意思，我知道长得帅不安全，但是我也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李雪紧接了一句：“我看你是随便起来不是人！不说别的，就咱们公司，那几个……”
没等李雪说完，蒋博就捂着耳朵落荒而逃。
实在是扛不住啊，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是一旦开始唠叨起来，一个女人就可以顶一台戏了。
为了身心的健康，蒋博果断选择了脚底抹油——开溜！
……
李雪办事还是很得力，两三天的时间，把几家的态度，就摸的差不多了。
总体上来说，态度还比较积极，因为进口片的份额越来越大，整个电影市场的增长速度，根本跟不上好莱坞挖墙脚的速度。
所以，总体外在上的表现，落实到数据上，就是电影的大盘在涨，但是国产电影的份额，在一步步走下坡了。
直接就证明了，国产片那几年，竞争力上，确实不行。
都是男人，都了解彼此的心理状态，如果有机会，谁会乐意承认自己不行呢？
之前大家都碍于政策，以及中影韩三坪的态度，没有人敢明着说什么。
但要是有人带头的话，尤其还是聚变传媒带头的话，他们还是乐意跟着整一整的。
毕竟国内不管怎么竞争，肉都是烂在自家的锅里，可不能搞宁与外邦，不与家臣那一套。
摸底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老板们的见面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