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红姐您就放心吧!”
等红花带着其他人走后,将门一关。青鸢便坐到田园园身边,比起哥哥,弟弟看起来和善些。
“公子,请喝酒~~”
青鸢捏着声音说话,他们自从卖进这里后就得学会掐着声音说话,好让来这里的恩客不反感。他们喜欢的是像女子的小男孩,而不是声音比他们还粗,掏出来比他们还大的男人。
“我不喝酒,你给他喝!”田园园肯定是不能喝酒的,眼巴巴看着青鸢起身服侍孟季。
“这位公子,你生的可真是英俊强壮。”
青鸢给他倒了一杯酒,媚眼如丝的看着孟季,素白的手向他肩膀扶去。
田园园脸上笑的纠结,眼前一个男人冷峻,一个纤瘦,一个攻一个受,可惜那男人是自己老公,要不然真想让他们亲一个给自己看看。
孟季没动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包含着生人勿近的杀气,青鸢立时收回手乖乖坐回田园园身边。
田园园嘴里嚼着肉片,给孟季夹了一筷子,“他们这儿的饭菜还挺好吃的!”
青鸢无语,来这里的男人哪有这样吃吃喝喝的,哪个不是迫不及待的动手动脚。不过多年的职业素养在身,只好给弟弟夹菜伺候吃喝。
弟弟虽长的没有哥哥好,倒也算英气。青鸢喝了几杯酒水,身体热了起来,脸上透着几分薄红,伸手就去搂专心吃饭的田园园,既然出来玩也就放的开。
可惜的是认真工作的人遇见这两口子……
田园园伸手挡住他的手,笑着说:我们不要你那啥,就是过来见见世面。”说完,对他使了一个眼色。
青鸢稍稍偏了下头,便看到哥哥脸黑如锅底,吓得赶紧收回手…
原来他们是契兄弟,怪不得这么护着呢!话说回来既然都有伴了还来这里,也不知道来这里干嘛呢!他满腹的委屈,脸上还得赔着笑却不敢给人甩脸子。
“不好意思吓着你了。”田园园轻声说,她也好绝望,她也想左拥右抱啊!可是自己老公不让呀!
头一次有人给他道歉,青鸢有点受宠若惊,战战兢兢的赔笑道:“都怪奴家,不知道你们的规矩。”
田园园说:“我们今天来不是找人玩的,我就是好奇青倌而已。你陪我说说话就行,不必出卖色相,该给多少钱我们照付。”
果然是契兄弟啊!青鸢不动声色的瞄了孟季一眼,见他冷着脸吃菜并不看他,便给田园园倒了杯茶水,“让您见笑了,客人您想问什么?”
不用身体伺候人还有钱拿,这可最好了。他又没有断袖之好,承欢人下不过为了生存而已。
“你多大了,看着你挺小的。”田园园见青鸢身高和自己差不多,脸也嫩,脖子上的喉结也不明显。
青鸢妩媚的脸上多了些苦涩:“奴家今年十五了。”
“十五?!”田园园惊讶的看着他,才十五岁啊!搁在现代还是初中生呢!
“嗯,在我们这行年纪越小越吃香,奴家算是大的了。”
青鸢垂下眼眸,以色侍人能有几时,何况他们这行,年龄越大,男性特征就越明显,过了十七便沦为最底层的青倌,接的客人不是变态就是苦力,赚不了几个钱还得受罪。若是在年纪最好时多攒些钱,兴许还能赎身回归正常生活。
田园园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是来取乐的,人家却在讨生活,想想自己还是残忍的。
忽然外面传来一声“挡”的声音,即使在屋里听的也很清楚,可见其声传透里很强。
“珰!”又一声。
田园园扭头去听,等了好一会儿又没声音了。
“这是什么声音!”
青鸢轻声说:“公子不防出去看看,应该是春郎出来了。”
“春郎是什么?”这名字听起来像是小黄书的主人公,有点黄爆。不会是在台子上演小黄剧场吧……这也太劲爆了吧!
田园园捂住脸,陷入臆想里,两只耳朵通红。
“春郎啊,春郎是阁里的台柱子。他最会唱曲了,好多外地的富商专门赶来就听他唱曲呢!”
“原来是唱曲的啊!”想歪的田园园汗颜。她还以为真的演黄戏呢,“那得看看。”又转头看孟季,征求他的意见:“哥,我去看看成吗?”
孟季颌首:“成。”
三人推开房门,甜腻的暖香扑面而来…
“呕~~”田园园忍不住干呕起来,这味道混合着各种诡异的味道,特别难闻,“呕,呕……”好在都是干呕,没吐出什么。
她干呕的旁若无人,让周围其他寻欢的为之侧目,有脾气好点的翻了个大白眼,脾气不好的撸起袖子想教育教育她,当看到他身边高大冷峻的孟季立刻偃旗息鼓了,想想出来玩还是以和为贵比较好。
孟季给她顺顺背,在她耳边低声说:“要不然回去吧。”
“不,我没事。就是这味太难闻了!”田园园小声的说,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尽兴可不成。
她压下胃里的翻腾,走到栏杆那里往下看。
台子上的舞娘已经退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架古筝,古筝下是个蒲团,空无一人。
田园园问青鸢:“那个春郎什么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