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与她做生意,顿时喜笑颜开:“那真是太好了!您让少夫人放心,老身定然送些规规矩矩的好丫头!”
“我们自然信你。除了这个丫头,府里的其他人都好!”
送走了钱牙婆,海娘子回到落樱园,一进园子就看到三甲和小晴好蹲在地上堆雪人。
看他俩头上落了不少雪,她叮嘱了句:“玩一会儿得了,仔细冰着手。小晴好,你病刚好回屋再歇会儿!”
小晴好脆生生地应了声,又说道:“少夫人刚才睡下了。”
海娘子便不进去了,对她俩说:“那你们轻点,别吵醒了少夫人。”
“嗳!”两孩子应道。
田园园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等她醒了,屋里已经点了灯,她下意识的叫了声:“孟季!”叫完后,才想起人已经去了西北。
外间的小晴好听到里面的动静走了进来,边走边说:“少夫人,您醒了?饭刚送来,您快吃吧!”说完便走到床边来服侍她起床。
田园园坐在床边征愣了一会儿才去吃饭,不知是睡的时间太长了还是因为孟季走了,总之没什么胃口,就喝了些肉粥。
吃了饭,小晴好去送食盒和吃饭。
她转悠了几圈又躺回床上去了,干躺了一会儿摸出话本来看,看了几页又看不下去,心烦意燥的将书扔到脚头,拿被子盖住头,不一会儿就觉得眼角湿了……
此时几十里开外的某个小客栈,三人正在客房里吃饭,宋百年嚼着饭问出了今天一天都想问的问题:“将军…”
孟季低声道:“出门在外需谨慎!以后你和长德唤我孟哥即可!”
“是,将……”两人咽下后面的军字,改口道:“孟哥!”
“嗯!吃饭吧!明日早起!”
宋百年夹了口菜,还是想问了出来,“孟哥,你拿了什么包袱这么大?”
闻言,孟星惟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包袱,“夫人装的。”
长德笑道:“你个青瓜蛋子哪里知道,这都是夫人的心意。”
“彼此彼此!”
吃过饭,孟季就把两人赶回房间休息去了。
宋百年和长德两人回到房里,他们一起住,孟季独自住一间。
“哎!百年,张力惹了府里的丫鬟你知道吗?”
宋百年摇头,他在府里那段时间一直在训练那三个萝卜丁,不知道这件事!
长德压低声音道:“听张力的意思,是那姑娘先勾引他的…”
“张力他不是在洵州老家有妻房了吗?”宋百年脱下靴子,脚冻的冰渣子凉,讥讽的笑道:“就咱们这点俸禄能养得起吗?”
“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不过听张力那小子说他对那姑娘无意,倒是那姑娘三天两头的过来找他说话……”
“扣扣!”隔壁传来敲击声,随后是孟季的声音:“小点声!”
两人对视一眼,脱鞋脱衣吹灯就寝。
孟季已经吹灭了蜡烛,躺在床上许久也未曾入睡,直到隔壁传来高低起伏的呼噜声,他又下床点着蜡烛,打开包袱查看。
衣服、靴子、单鞋、还有买鞋时送的木屐……路上吃的点心、两袋钱。最底下还有个小包袱,一打开是十来个小瓶瓶罐罐,上面还有一张纸,纸上的字像是狗刨鸡挠的,上书:不许扔!!!
……
自从孟季走后,大雪又下了五天才停,这五日来,她也是浑浑噩噩,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大雪一停,候府上下开始热火朝天的清理积雪。大门口的雪是海伯带着一甲二甲负责的,三甲和小晴好则负责落樱园,连侯爷和海川也出来清理了园子和甬道。
唯一的闲人田园园则窝在房里看看话本和账本,脚边是温暖的炭盆,手边是滚烫的茶碗,耳边是三甲和小晴好打打闹闹的笑声。
她坐不住便放下手里的账本,推开门,明媚的阳光扑面而来,天空如洗,一碧千里!
园子里的雪被两个孩子拿着铲子往外推,你争我赶看谁推的快,银铃般的笑声回荡着,听的人也不自觉也带了笑。
园子里粗壮的樱桃树上、远些树枝枝桠上都积着雪,阳光下熠熠生辉,当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小晴好和三甲正在园子的月门下,见她站到门口,把手放到嘴边大声喊道:“少夫人,地上很是滑,你可别出来呀!”
三甲也附和着:“别出来!”
田园园展颜一笑,忽然她就觉得没那么糟糕了。
孟季虽然离开,可是日子还得过下去。
二月二,龙抬头。
皇帝率领文武百官祭拜农神,下地亲耕。皇后娘娘则率领后宫女眷、宗妇命妇,祭拜蚕神娘娘,意在始开藉田,躬耕以劝百姓。
古有言:春耕乃是天下之大命!
田园园却没有参加,皇后娘娘体恤她身怀有孕,舟车劳顿诸多不便,特此免了她此行。
蚕神庙离京城约有五十多里,祭拜完还得织布什么的,这一折腾就得三天才能结束,田园园还在想怎么装病推了这个活动,没想到皇后娘娘竟然与她心意相同,直接免了这一遭。
不过时间一长,田园园发现居然没人下帖子找她玩了。过年时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