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什么异常。”
田园园又问:“水井的事查出来了吗?”
“我没跟过去故而不知。明日可能就有结果了!”陈老九又问:“你找我来干什么?”
“帮我把我家后院的尸体挖出来呗!”
“……你可真是个田扒皮!”陈老九说完转身就走。
“唉!唉!你别走嘛?!“”田园园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衣袖,谄媚地笑道:“我晚上做好吃的给你,拜托了,我只能依靠你了!”
“大姐,地都冻上了,你让我咋挖!你是想累死我吗?”
陈老九才不傻,她的手还伤着,这顿饭是谁做的还不知道呢!
田园园紧紧拉着他的袖子不丢,继续劝道:“怎么会呢,我给你找个帮手!再说你与玉楼也算是故人,还是唯二的三河旧人。看在这两层关系上,你忍心他孤零零的躺在我家后院?而且死后之地还是个二手的?这么美丽漂亮的人难道不该埋在一个鸟语花香的好地方吗?你自称三河送葬人,这最后一个三河人你就不管了?!”
“………我上辈子一定刨你家祖坟了,这辈子才被你拿捏死死地!”陈老九阴恻恻地看着她。
她解颜而笑:“下辈子你也跑不掉了!”
“哼!”
再怎么不愿意,陈老九还是找来铁锹去后院任劳任怨去了
田园园先回屋看看芃芃,小丫头还在呼呼地大睡,她放心地去隔壁找高瞻高远啦。
中午,宋百年过来送饭时,她看到高瞻也提着食盒回来了,想必也是给高远送午饭的。这木水生还挺大方的,还管工作人员家属的伙食!
高远揉了揉圆滚滚的肚子,撑得难受,感觉中午吃的饭菜堵在嗓子眼里,“嗝,嗝……”,这又开始打起嗝来。
“小远,我煮了化食汤,你先喝些。”门外,传来自家哥哥的声音,随后,他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过来。
“与其让我喝化食汤,还不如不给我带饭吃呢!”高远揉着肚子,抱怨连连。
也不知大哥这几日怎么了,一天两顿的往家带饭,有时候没吃饭正好可以拿来填肚子,可今天中午高远起的晚,早午饭一起吃的。这才刚刚吃完,哥哥还是带饭回来了,还非要让他趁热吃。
他再怎么能吃,一顿吃了两餐饭,自然是撑得想吐。
看着他确实难受的样子,高瞻苦笑一声:“日后不会了。”
“你说的啊。”听他打了包票,高远这才接过化食汤。
这时,门外传来田园园的声音:“有没有人在家?”
兄弟二人还没有应声,人已经进了屋来。
见到他们兄弟二人都在,田园园眼睛一亮,高兴地笑道:“正找你们呢,劳驾帮我一个小忙呗!”
高瞻是背对着门口,冷不丁听到她的声音后浑身猛地一僵,直到她说完话才恢复正常,心头微酸,口中也是满满的苦涩。等他转过身时,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清淡。
而高远已经把化食汤喝完,感觉肚子更撑了,一张嘴就要吐出来了,连忙抬手捂住了嘴。
“你们俩怎么了?”田园园疑惑地看着他们,
兄弟俩一个神色淡淡,一个惊慌失措的捂着嘴,不知再搞什么名堂。
高瞻轻咳一声,温声问道:“无事。你家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嗯,我想请你们帮我把后院那人给挖出来,现在陈老九一个人正挖着呢!”
田园园从他神色间觉察出些许的异样,可又说出上来,真要说的话有点像失落。
“我不去,呕呕呕……”高远一听头飞快地摇了起来,可能吃的太饱又摇得太猛,嘴一张吐了一地……
你这还没挖呢,光是听上一句就吐了一地……田园园无语地看着哇哇大吐的高远。
等高瞻和她把高远的呕吐物收拾干净,两人拿着铁锹才回田园园家。
路上,田园园侧头看他:“难不成是你中午带回来的饭菜不干净?”
她知道自己每日带饭回来。高瞻呼吸一滞,双目平视前方,轻声道:“许是消化不良导致的。无大碍,不必放在心上。”
“没事就好。现在可查出来究竟是什么毒了吗?”
“尚无眉目。”他现在的工作就是知道是什么毒,然后再配出相应的解药。然而此毒的毒理尚且不明,如何能制出解毒之药呢!
昨日又死了一个年轻的女子,身上的斑块星罗棋布。因为是个女子,死者的家属百般阻挠,在士兵强行拉走时,死者的丈夫在愤怒之下拿刀砍伤了一个士兵。此事不过是个苗头,若长此以往下去,三河城必生暴乱!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田园园家。高瞻挽起袖子,拿起铁锹自己去了后院帮忙,而她先回屋看看闺女。
小丫头已经醒了,正在自己吃着小手玩呢,一见她娘进来,顿时咧着小嘴笑出声:“咯咯咯……”
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笑,她的心里柔软极了。养儿方知父母恩。可是有了孩子之后,才更加明白她原来的父母有多偏心,都是亲生的孩子,偏偏因为性别不同而分出了高低贵贱。而对于田园园来说,无论男女都是她此生的宝物!
给她穿好衣服,又喂了些热牛奶,田园园抱着芃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