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门外的人没有说话,反而更加用力的擂起门,“哐哐哐!”像是要把门捶不穿不休。
陈老九喝道:“你到底是谁?你不说的话,我是不会开门的!”
“哐哐哐!”不速之客还在大力的捶门,似乎没听到他的话,惹得陈老九不耐道:“…你继续吧,我走了!”
话音一落,门外的不速之客喊道:“什么继续?赶快开门,俺是田大花的爹!”
“这里没有田大花,你找错人了!”
田园园一直以本名示人,知道她还有另外一个名字田大花的,也就是孟长辉和高远,陈老九是第一次听说,因而不知道田大花是谁。
“咋没有!她就住在这儿!俺上次来就找到她了!”门外的男人生气地嚷道。
陈老九否认道:“你认错人了,这里没有田大花,你回去吧!”说完,准备转身离开。
“你等等!”门外的男人喊道:“她相公姓孟,叫孟季,那是俺女婿!”
孟季?难不成田大花就是田园园?陈老九有些迷惑,想了想,问道:“你找她何事?”
“俺病了,找她来要点药。”
“吱呦!”陈老九将门打开,门外站三个男人,为首的是一个老头,细看之下确实与田园园有几分相似之处,心里便信了三分。
田有粮见他打开门二话不说就往门里钻,身后的两人见状也要进去。可惜还未踏进一步就被陈老九拦下,立刻不满地嚷嚷开:“你干啥?咋不让俺进去。这俺闺女家!”仟千仦哾
从刚才起田有粮身后两个男人的眼神直勾勾地往院子里瞧,四处乱瞄,在看到牛棚的奶牛后,二人还交换了个眼色,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陈老九留了一个心眼,把住门口不让三人进去,说道:“她身体不适,若是有事您老一个人进去吧。”
“他们都是大花本家哥哥,不是外人。”田有粮笑道。
“是哥哥也好,不是哥哥也罢,她身体不适不宜见人。您是她爹,理应看看。这两位本家哥哥就在门口稍等片刻吧!”陈老九还是不让。
看这三人来者不善的样子,他有些后悔,早知道连门都不开了。
田有粮见他不肯让开,顿时着恼起来,大喝道:“你又是什么东西!跑来管俺们的闲事!”说完,伸手去拉陈老九的衣襟。
陈老九下意识忙退后一步,就是这一步让开了些许空当,那两个男人趁机挤进院子,向房子走去。
“你们做什么?!”陈老九追上去,在二人身后喝道。
跟在后面的田有粮一把搡开他:“什么做什么!她是俺闺女,俺看看她不行!”随后,也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陈老九稳住身形后,却转身向牛棚走去。
高远在屋内听到院内传出的动静,连忙把芃芃交给田园园后,一打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
三个男人,其中一个还见过,是田园园那死缠烂打的爹,立刻走了出来将门关上。
一见是他,田有粮认出眼前的年轻男人,正是上次替田大花撑腰的人。
“田大花呢?”
“她不在这儿,被她相公接走啦!”高远骗他,问道:“你们干什么来的?”
田有粮没搭理他,对身后两个男人说道:“就在这里,带走!”
那两个男人便走了过来,看着他们比自己粗壮一圈的身体,高远色厉内荏地喝道:“你,你们想干什么?她真的不在这里……”话还没说完,就被其中一个男人一把大力地推开,重重地撞在旁边的墙上。
“唔!”
高远别看平时蹦的欢,可是个没有二两骨头的主,这一撞不禁让他吃痛的哼出声来。
那男人狠狠朝高远啐了一口:“小杂碎!”接着一脚踹开了门。
“哐啷!”一声,房门被人踹开,一个粗壮的男人闯了进来。
从刚才就听着院外的动静,在男人过来踹门的时候,田园园已经把芃芃的耳朵捂住,生怕吓到她了。
田有粮一脸得意的走了进来,扫了一下屋子眼神落在床上的田园园身上,恶狠狠的朝她笑了一下:“我的闺女,你也该跟爹回家了吧!”
田园园口不能言,只是冷着脸看他。全城封禁,他是怎么出来的?
“不能说话了?哈。”田有粮似乎知道她不能说话,指着她转头对那两个男人,得意地说道:“就是她。有了她,再多的银子也能使得了!”
“真的是她?你可别弄错了!”其中一个男人问道。
田有粮嫌恶地看着她:“俺自己的种,俺能弄错?”
“是就行!”那男人对另外一个男人使了一个眼色,二人一左一右向床上的田园园走去。
此时的屋外,落后一步赶来的陈老九扔给高远一柄长叉,自己手里提着一把铁锹,二人对视一眼,握紧手里的武器,悄无声息的向屋内三人走去,准备来个偷袭。
望着他们三人身后高高举起的铁锹和长叉,田园园抱紧芃芃往床里面挪去,以免殃及池鱼。
见她一脸冷淡,田有粮咬着牙说:“俺养你到十八,也是该回报回报俺的养育之恩……”
就在此时,两道黑影从天而降狠狠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