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长辉:“………”你比他还有男子气概,想来不会有这方面的顾虑。
田园园杞人忧天:“早知道我和富贵一样穿男装了!”
孟长辉:“………”他不瞎!
“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担心我被人抢走吗?”田园见他不说话,轻轻掐了他一下。
孟长辉眉峰一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心道:这世间不会再有第二个高远!
“……你的眼神好像在说我自不量力!”田园园也挑了挑眉。
他矢口否认:“并未。”
“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说话间,在管家的带领下四人来到宴会厅,所谓的宴会厅就是之前的餐厅,不过是多加了几张桌子而已,一进厅内就看到已经聚集不少人。
四人正要进去,一个声音忽然传来:“请大人留步!”随后一个棕衣小厮向这边快步走来!
“请孟先生和夫人移步正厅,我家杭大人相请!”
孟长辉冷声道:“带路!”
“是!”
田园园向钱富贵告别,跟着孟长辉向正厅走去。
钱满仓看着二人的背影,疑惑道:“田娘子的夫君到底是何人?怎么钦差大人都要来请呢?”
钱富贵听高远提过一嘴说是当官的,倒是没说是什么品级的官员,今日一看官职不小。便道:“小远说他这个姐夫是做官的!”
“哎呀,这田娘子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还是个官夫人!”钱满仓不禁讶然:“真没看出来啊!”
“确实没看出来啊!”
父子俩感慨万分。
田园园:我被内涵到了!不爽!
正厅就在刚才偏厅的隔壁,说是正厅其实还没有偏厅大,只有一张桌子,显然是招待贵宾的。二人一进厅内,便看到杭钦差正在翘首以盼,见到二人后连忙起身行礼:“下官见过大将军!将军夫人!”
“不必多礼!王爷呢?”
孟长辉撩起下裳坐下,扫了一眼桌上的茶壶,田园园也挨着他坐下,棕衣小厮为三人斟上茶,这才带门出去。
杭钦差笑道:“王爷正在更衣想必一会儿就到!”接着看向孟夫人:“夫人近来可好?”
田园园矜持地点点头,笑不露齿:“托杭钦差的福,很好。”
杭钦差笑道:“下官虽是圣上点的钦差,却不叫杭钦差,夫人若是不嫌弃,可叫下官杭青天。”
“???”不叫钦差叫你青天?!你当你是包大人啊!是个当官的都能叫青天?这脸皮也太厚了吧!田园园敷衍一笑:“杭青天,呵呵。”大言不惭!
孟长辉一见嘴角抽抽便知道她误会了,于是为她解惑:“此名甚好,可见家人对你期望甚重。”
“不瞒将军,此名乃是我祖父所取,希望我能为官清廉明正,做一个铁面无私、刚正不阿、为民请命的清官!”
“………”原来是自己误会了,田园园低下头喝茶掩饰自己的尴尬,取什么名字不好,取个青天,若是个为民请命的清官还好,如若不然以后青天大老爷就是个贬义词!
三人又聊了片刻,忽然门被推开,一众美貌侍女鱼贯而入,随后单独走出两个侍女推开他们面前紧闭的房门,而门外正是刚才的宴会厅,原来两个房间竟然是相通的。侍女们分成两排站在两侧,低头敛眉,随时恭候。不得不说还是王爷会享受啊,木水生当家时整个城守府也不过就小红一个侍女。
钱富贵一眼就看到正前方的田园园,轻轻摇了摇手打招呼。
田园园也看到钱富贵,连忙摇手示意。不过,大姐你没看到,你那桌人都在拼命背对着你吗?还有你正前方那位大哥,身体都快扭成一百八十度,这柔韧地身材,杂技演员见了都得直呼内行!而后脑中想起一首歌十分应景:我想逃,却逃不掉……
“王爷驾到!!”一声尖锐的公公音从门外传来。话音一落,偏厅的人全部跪下来,山呼:“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正厅的三人起身抱拳,田园园先是抱拳,又觉得不妥连忙换成稽首礼,好在大袖宽衣遮着手,谁也没看出来。
正厅的门再次打开,周廷祥大步走来,戴着一顶氪金的金冠,穿着银丝蟒袍,一脸老子最大的狂傲表情,鼻孔朝天,气势十足!身后跟着卑躬屈膝的安明,不过他认为王爷第一,他第二,脸上也有几分张狂!真是谁家的奴才像谁!
在大周只有皇室直系血亲才有资格佩戴金冠,旁系血脉或是王公贵族是玉冠或是玉镶金冠,就连一品官员在家也只能戴个银冠、镶玉冠等,其他人则铁冠、木冠。像孟长辉家穷,只有一顶做工粗糙的银冠,只有在正式的场合才舍得戴,平时用得最多的就是发带,还是不镶宝石最便宜的那种……
周傲…周廷祥当仁不让的在主位坐下,左手是孟长辉,右手是杭青天。
“落座!”安明唱诺。
等正厅的人落座后,偏厅的人才坐下,等众人一落座,侍女们开始陆续上菜。
这时,周廷祥的眼神在偏厅中的人一扫而过,余光瞟到一个满脸麻子的男人,嫌恶地移开目光。然而,找了许久都不曾找到人们口中明艳无双的男人,随后向安明使了一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