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幸好没有肿成两根香肠。
“成大夫!”小学徒哪里见过这般厉害的风疹,连忙放下手里的药杵去后堂找大夫。
孟长辉扶着田园园在椅子上坐下,她用手扇着风,脸上实在太热了。
也不知道咋这么倒霉,被那摊主忽悠买一个钟馗面具,还被一群人追着打,体会了一把过街老鼠的滋味,再然后就是过敏,好好的一个人肿成猪头,真是倒霉催的!
然而,事实就是没有多倒霉只有更倒霉。
内堂的帘子从里面掀开,一个老熟人施施然走了出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伪装成蒙古大夫的成三!
什么叫冤家路窄?什么叫不是冤家不聚头?老天爷!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田园园心中呐喊!
成三看到堂上肿成猪头的男人,素日冷淡的脸上破天荒的出现怔愣,这是他从业以来第一次见到肿如斗大的人!
田园园看着他,他看着田园园,二人对视着,要不是她现在如同猪头,还以为是久别重逢的夫妻。
孟长辉出声打破这份尴尬,说:“大夫,他戴过面具后就这般了。”
成三回过神,随即恢复往日的冷淡脸,可眼形是天生的眯眯眼,明明不笑却也带着几分笑意。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打量一番,随即又按了两下,他的手很冷,指尖非常粗糙,在触摸田园园的皮肤有些不适。好在他很快就放开手,冷声道:“风疹而已,无甚大碍,一会儿便消了,不必大惊小怪!”
田园园眉眼微动,这个成三似乎没认出她。既然没认出来,那她也当不认识!
不过,你都肿成了猪头,亲妈来了都不一定认出来。
然后,连药也没拿,夫妻俩怎么出来的怎么出去。
走出了许久,田园园回头已经看不到成三的医馆,这才对孟长辉说道:“哎,你知道吗?刚才那个大夫是噩梦的杀手,排行老三,名字叫成三,弟弟叫成清和。”
成三:老子的底裤都被你扒下来了!
孟长辉眉头一皱:“噩梦?”
“就是那个那个那个……”话到嘴边,田园园怎么也想不起来。
还是孟长辉提醒她:“杀手组织!”
“没错!你瞧我这脑袋!果然是一孕傻三年!”田园园疑惑道:“不过,上次我还是在江州遇到他,这会儿怎么会来这里?”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孟长辉大约猜到他此行的目的,伸手摸了摸田园园的头发,赞道:“你这风疹得的及时!”噩梦已经暴露,他们便可以提前部署,先下手为强!
田园园黑线白了他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
孟长辉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见她眼睛比刚才大了一些,已经能看到黝黑瞳仁,便知红肿慢慢消退。
“明天早些离城!”
“咦?为啥?”田园园拨开他的手,她的脸很痒,越碰越难受。
孟长辉眉头一皱,眼神微冷:“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不要多问。”
田园园摇头晃脑,撇着嘴学他说话:“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不要多问!哼,谁稀罕问你!”然后,白了他一眼,生气的扭头就走。
然而,走了没两步胳膊便被身后的男人拉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进一间客栈里……
一阵暴风急雨过去,衣衫不整的田园园脸上的红肿已经消退大半,两只湿漉漉的眼睛正不满地看着上方的男人。
刚才他过于急切,动作有些粗暴,弄疼了她。
“你不想我吗?”
男人赤着精壮的上身,长长的头发从壮硕的肩膀滑落下来,胸肌随着呼吸而鼓动着…
男色在前,“想,灰常想!”田园园哄了两句,推开他坐起身,这时腰部传来针扎似酸疼,深吸一口气,随后将散落的头发拨在脑后。
这家伙就是打桩机,快累死老娘了!
“走吧,他们都等着呢!”她开始穿衣裳,这家伙还挺先进,知道钟点房。
孟长辉意犹未尽伸手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再等等。”接着,紧密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和耳朵上。
感受到身后滚烫的气息,和耳朵上厮磨的唇瓣,田园园忍不住腿软了,回头横了他一眼:“牲口!”
这一眼,当真是眼波如秋水,红唇似朱砂……然后,某人再次化身牲口!
此时客栈楼下,小二向掌柜八卦:“刚才…”说完向楼上呶了呶嘴,猥琐一笑:“两个男人,一个还不知道得了啥病,脸红的像是红屁股。一个戴着面具,开了一间房,一间房!”然后,露出一副你懂我懂大家懂的表情。
掌柜沉吟捻着山羊胡的下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公公母母!”
“掌柜的,精辟!”
等夫妻俩折腾完后,已经到了半夜,田园结完账,两人从客栈走出来。
“那个小二笑什么?没见过夫妻俩开房吗?”
孟长辉看了一眼她身上的男装,没说话。
田园园将找的银子塞进荷包,抱怨道:“真是黑店,不过用了一个半时辰,竟然敢收我一晚上的银子!黑店!永远不来了!”而且这家伙居然身无分文,还得自己交房费!
此时街上已经没什么行人,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