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男人。
这时,醉熏熏的田园园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把勾住孟长辉的胳膊,醉眼惺忪地望着他:“你,你,你怎么不喝?”
孟长辉见她站立不稳,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不悦皱起眉头:“怎么喝的这般多?”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
而沈宛静见此,赶紧起身从表哥怀里接过芃芃,笑着打趣:“嫂子,你喝多了,快让哥哥带你回去歇歇!”
田园园无力地靠着他,脸颊酡红,眼睛放空,傻乎乎对沈宛静笑着:“她们真坏!我不喝,非,非要我喝……放心,我,我没喝多。”
“你醉了!”孟长辉无奈地叹了一声,随即将她打横抱起,准备送回落樱园去,正好能趁此机会开溜。
然而,查莉儿可不会就这么轻松放了他,抱着胳膊拦住他的去路,眉眼冷然,口气坚硬:“你是窝男人,今夜必须陪窝!”
孟长辉脸色一寒:“她才是我的结发妻子!”
查莉儿沉下脸,像是结霜的雪莲:“你们皇帝为窝们赐婚,难道窝不是你的妻?为何躲着窝?”
她不会明白,孟长辉此生都不会亲近她。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何况一戴还是十来顶!他不是圣人,为了两国邦交,可以捏着鼻子当这个王八,但是绝不会与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同床共枕,此乃他做为一个男人的底线!
二人冷冷对视,一时僵持不下,顿时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孟星惟推了推海纳,大着舌头说:“你去,你去劝劝!”
海纳也喝了不少,一时没有判断能力,醉熏熏地向二人走了过来。
他抬起胳膊颤巍巍地指着门外,大着舌头大喊一声:“快看!有灰机!”
一时间,厅内所有人都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都想知道灰鸡是什么鸡!连孟长辉也傻傻地看去,还好被大脑没有当机的田园园掐了一下,腰间刺痛令他回过神,随即趁着众人没反应过来,抱着媳妇大步地跑了。
待众人回过神,海纳发出得意的大笑声,查莉儿才知道被耍了,恼羞成怒地看了一眼海纳,刚想去追孟长辉时,才发现面前围了一圈气势汹汹的男人,正好挡住她的去路。
查莉儿冷冷看着拦路的男人们,喝道“你们想做什么?窝可是波托公主!窝看谁敢拦窝!”
青娘起身刚想打圆场时,只见为首的海纳忽然挺胸撅起屁股,对着公主搔首弄姿,掐着嗓子问:“公主,你看我怎么样?身强力壮,体力充沛!”
这这……画风突变啊!
一旁的张氏兄弟也眨巴眨巴眼睛抛媚眼:“我们可是兄弟!你瞧身材也是一流!”说完,还僵硬的扭腰摆胯起来。
说实话,三个粗壮地大老爷做这些,着实有些辣眼睛…
宋百年也扭着小腰,娇羞地看着她:“他们都是是大老粗!您看如何我秀气不?”
论秀气二甲论第二,无人敢认第一,他扭扭捏捏地看着公主:“我最秀气,公主可喜欢?”
三甲别看人小也不甘人后,啥也不知道的表现自己:“我年纪小,可是我最机灵!”
老张是个瘸子也来凑热闹:“还是你喜欢我这种破碎感十足的男人!”然后,忧郁地看着公主。
海伯老当益壮:“我虽然年老体弱,不知可喜欢?”
喂喂!你们太过分了!年轻小伙子使使美人计就算啦,海伯你都六十来岁的人了,还过来凑热闹!
正在一旁吃瓜的海娘子一看自己老伴也使老男计,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骂骂咧咧起来:“老不羞的,你也不看看你都多大啦?喜欢你啥。喜欢你当爹吗?!”说完,拧着耳朵揪出来。
“哎呀,哎呀,娘子快快放手,给点面子,给点面子!”
话落,顿时惹来众女的嘲笑声。
其他男人纷纷展现自己娘性的一面,试图阻挡狗皮膏药公主,然而这群人长相和身材实在不是她的菜,提不起任何性致,还是要找她的长辉爱尔台,然后这群男人见美男计不成,端起酒杯开始劝酒。
她的男宠刚要开口劝说,就被陈老九捂住嘴拉了出去,然后二人再也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干什么勾当去了!
陈老九:我劝你说话注意点!
没了碍事的人,这群男人你一杯我一杯劝起酒来,查莉儿盛情难却,最为主要的是眼前这群人,还是群男人,索性便和他们推杯换盏起来,不一会儿便灌了一坛酒下去。
屠苏酒酒烈容易上头,这一坛酒下去,她已经有了醉态!本就绝美的容颜,此时如雪的脸颊晕出淡淡绯红,美目流转碎金流星,越发美的惊心动魄
她醉眼朦胧望着上位的孟星惟:“不要长辉爱尔台,窝,窝要你!”
孟星惟也喝了不少,听到这般惊世骇俗的言语,厌恶道:“放肆!真是好大的胆子!一个边疆小国的质子也敢大放厥词!”
“质子?什么是质子?”查莉儿眼神呆滞。
孟星惟气得脸红脖子粗,这女人简直不论纲常伦理,做为侄媳妇胆敢当众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还想再骂上一骂却被海纳一把捂住嘴,拖出五味园。
孟星惟:我是侯爷!我是一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