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会哄我!”孟长辉接过来,一口塞进嘴里,入口香甜,甜而不腻,味道着实不错。于是又吃了两块。
田园园也捏了块点心,笑问:“说吧,谁惹你了?不会是郑九川的夫人刚才对你说了什么吧!”
她与夏生花已经决裂,那女人背着自己向他告状也不是不可能的!
孟长辉道:“说与不说,我不搭理便是!”
闻言,田园园会心一笑:“干得漂亮!就喜欢你不分青红皂白的维护我!”
孟长辉黑线:“不分青红皂白语境不符。”
田园园坐起身,笑道:“不符就不符吧,总之我喜欢你护着我!”
孟长辉眉头一皱:“……孟浪!”然而,唇角却微微一动,面色柔和许多。
田园园问:“下午能和我去趟秦王府吗?我想看看大壮!”
“他过了初六便回,而且你此时前去未免不妥。昨日家宴回来后,世子感染风寒,王妃此时急如火攻,你若是这节骨眼去,岂不是去添乱。你还是等着初六他回来吧!”
王舜华的儿子生病?不知为何,田园园心忽然突突地乱跳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孟长辉见她脸色微沉,深知是担心大壮,便道:“你别着急,改日让叔父向周廷祎打听打听。”
她点点头,看来只能等到初六了。然后她又将夏生花与噩梦有关系的事情告诉了孟长辉,至于之后如何,就轮不到她过问了!
吃过午饭,田园园刚想睡个午觉,一甲过来回报说周余氏来了,正在花厅等着呢!
上午刚走个夏生花,下午又来了个周余氏,一天天的,还让人过不过!
“唉!命真苦!”田园园一边穿鞋,一一边嘟囔了一句。
快到花厅时,还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心里更是觉得诸事不宜。
特好给周余氏上过茶,退开时一抬头就见自家夫人黑着脸从院子里走过来,在踏入房间门口时,瞬间换成一副虚伪的笑脸。
“不知夫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您的到来,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周余氏还是头一次见她这般热情,脸上亦露出几分真心实意的笑:“叨扰夫人,还请夫人见谅!”
田园园坐于她的上首,笑道:“哪里叨扰,您愿意来找我,我自是求之不得呢!”
也不知道刚才谁说自己命苦呢!
特好也给自家夫人倒上热茶,田园园低声道:“下去吧,刚才一甲说海娘子她们都在长园吃酒耍牌,你也辛苦,这里没你什么事,去玩吧!”
她笑着点点头,快步离开。
这几日来的客人多,特好与妍儿调到前院,专门负责端茶送水,若是赶上来的客人多,两人便忙的像只陀螺,一刻不停,幸亏有二人招待,要不然来拜访的客人连杯基本的热茶都混不上,岂不是给候府惹来笑话。
田园园开门见山,问道:“不知夫人今日来,所为何事?”见她两手空空,肯定不是拜年的!
闻言,周余氏叹道:“唉,不瞒夫人。昨日小世子从家宴回来后不小心染上风寒,他本来身子就弱,这会儿起了高热。我听说有不少关系亲近的夫人小姐都去法华寺求去病符送往秦王府,以求小世子安然无恙度过此难。今日侯爷听说此事,便让我来邀您一起去法华寺,为小世子祈福。”
“既然是为小世子祈福,我便随夫人去一趟。”
田园园好歹是周一臻名义上养母,自然也属于沾亲带故的人,其他人都去了,她若不去大面上也过不去。
于是,她收拾一番便随周余氏前往法华寺。
还未到法华寺,便看到山脚下有十几辆豪华马车,显然是半山腰停车的地方已经满员。
二甲将田园园与周余氏送到法华寺门口,便驾车离开。
大雪中的寺庙,白雪覆顶,屋宇俨然,庄严肃穆,佛门大开其间有不少信女善男来来往往。
二女下车后,直奔大雄宝殿,一人求了一个去病符,还在符纸后面写上:信女某某某,今日为某某请药王菩萨坐镇啥啥的,田园园那手字不能见人,是写的歪歪扭扭,红着脸把去病符叠好,一抬头正好看到一个小沙弥帮人写字,于是厚着脸皮请他在去病符正面重新写字。
然而那小和尚六根不净,看田园园衣服不错,料想家境不错,便狮子大开口,还说与她有缘只要十两银子!
一听写几个字就要十两银子,田园园最不能容忍自己被当做冤大头宰,于是发动三寸不烂之舌,最后以一两银子成交。
气得小沙弥直呼活久见,头次见与和尚讲价钱的!
临走前周余氏还为小世子请了一块替命牌,当场捐了五百两的香油钱,端得是财大气粗,被宰的心甘情愿!
田园园嘛,懂得都懂。
不过出门时,一只乌鸦从头顶飞过,田园园顿时觉得手背一凉,有一坨黑白分明的鸟屎落在上面,顺着手背滑落……周余氏嫌弃地退后一步……
回去后,二人直奔秦王府。刚到地方,后面也停下一辆马车,一个珠圆玉润,打扮贵气的女子从车上下来。
周余氏显然认识此女,笑着迎了过去:“大姑娘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