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
瞧着……
倒让人感觉更想欺负了。
而且,最让顾殊钧在意的其实是——那双漂亮眼睛里,此刻正完完全全的,倒映着他的身影。
只有他的身影。
顾殊钧喉结滚动,又凑过去吻苏时酒。
等这个堪称绵长的吻结束的时候,苏时酒再次有些缺氧了,他望着顾殊钧近在咫尺的脸,一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原本想借力从顾殊钧的身上爬起来,最后尝试两次,索性放弃,将脑袋直接埋进顾殊钧怀里。
只从姿势上看,好似一对再亲密不过的恋人。
两人谁都没有再动。
就这么安安静静抱着对方。
过了两三分钟,苏时酒才缓过来了。
他轻声说:“我要去洗澡。”
往床边挪动时,苏时酒的视线落在床单上,轻声说:“床单等我洗完澡再来……”
“不用。”顾殊钧回,“我换。”
苏时酒:“……好。”
他快速洗了个澡,再出来时,房间亮了一盏床头灯,床单被罩已经更换完毕,是暖洋洋的奶黄色,尾巴的位置绣着向日葵。
苏时酒眨眨眼。
唔,很难把这种看起来很可爱的床单,和顾殊钧这个人联系到一起……不过,苏时酒倒是蛮喜欢的。
再看顾殊钧,此时正坐在床头,手中拿着一个小药瓶看。
苏时酒一顿,走过去说:“你今天喝酒了,不能吃药。”
顾殊钧怔了怔,漫不经心“嗯”了声。
他打开抽屉,随手将药瓶丢进去。
苏时酒浑身清爽,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他掀开被子躺进去,身体被柔软干燥的被子包裹,没多久就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
苏时酒醒来时,隐隐感觉有些热,脖子下枕着了个什么东西。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转了个身,从背对着顾殊钧,变成了面对顾殊钧。
而他的脖颈枕着的正是顾殊钧的手臂。
苏时酒:“……”
苏时酒下意识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