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王枭看了眼马小天。 “天哥,我得出去一趟。你帮我在这盯着点。我母亲自己在家不行。” 马小天点了点头。 “总这样也不行,我帮你把二棒槌叫回来吧。” 王枭“嗯”了一声,直接离开。 —————— 创世城,赵宇轩的家中。 赵宇轩攥着手上的电话。咬牙切齿,浑身颤抖。脸都绿了! 马礼克站在一侧,话都不敢说一句。 他知道赵宇轩这一次损失极其惨重,但是到底惨重到什么地步,也只有赵宇轩一个人清楚了。 “王枭!万城!我赵宇轩不报此仇!誓不为人!!!你们两个窃贼!浑蛋!畜生!!” 赵宇轩声嘶力竭“咣,咣,咣~”持续不断地拍着自己面前的办公桌。 —————— 阮三寿的家中。 阮三寿,吴昭刚。刘骚九,三个人围在一个保险柜边。周围摆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仪器设备。 刘骚九抬手一指。 “这就是我们从珍宝馆偷出来的保险柜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打开呢。” “这么长时间了,你们都没有打开?” 王枭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啊,暴力破坏也破坏掉了啊。” “这个保险柜内有一颗定时炸弹。如果随意暴力切割。不小心碰到线路。必死无疑。” 吴昭刚说完,阮三寿继续道。 “这保险柜看似其貌不扬,普通至极,实则相当繁琐复杂。它虽然没有那些瞳孔,指纹,乱七件,不管用什么办法,想办法打开它。但是一定要低调,这个事情,除了我们之外,不能再有外人知道了。” 王枭重新坐回到了角落,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保险箱。 安静下来之后,脑海当中,依旧满满的都是张诗诗。 刘骚九走了过来,又递给王枭一瓶酒。 “有心事啊,和我说说呗……” —————— 次日。 张诗诗的家中。 张大白靠在窗台,闭目养神。 张诗诗彻夜未眠,双眼通红,手上紧紧地攥着电话。 张诗诗的父母,早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穿好了衣物。 “走吧!再不走的话,光辉城就要封城了。想走也走不了了。他不会走的。” “故事尽头,总有告别的时候。放手吧,时间会治愈一切。” “我今天还要做透析的。得早点赶回去。” 看着张道明显有些憔悴的模样,张诗诗缓缓起身,满是留恋地看着房间内的一切。 “哥,万城给了他那么大的帮助,他还是不肯离开,是吗?” 张大白叹了口气,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你了解他的。” 张诗诗的眼神当中,透露着绝望。 坐在父母车中,看着光辉城内的一草一木。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街道,脑海中回忆着熟悉的那个他,她再次掩面痛哭。 看着女儿如此模样,张道夫妻难掩心痛。张诗诗的母亲,也情不自禁地擦了擦自己的泪水。 车辆通过检查岗,行驶离开光辉城的这一刻。 王枭就站在检查岗的岗亭内。 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却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外面。 他看见了靠在后座,掩面痛哭伤心欲绝的张诗诗。犹如万箭穿心。 喝了一夜,满身酒气,蓬头垢面的王枭,就这么呆呆的看着那辆车子行驶离开,消失在自己的视线。 缓缓的走出岗亭,在城门即将关闭的这一刻,回到了光辉城内。 他蹲在了地上,双手抱头。 “啊!!!啊!!!啊!!!”的大声叫吼,与身后缓缓关闭的城门,遥相呼应。 张大白坐在一幢建筑物楼顶,看着那个既孤单又熟悉的身影,叹了口气。 “一年老一年,一日没一日,一秋又一秋,一辈催一辈。” “一聚一离别,一喜一悲伤,一榻一身卧,一生一梦里。” —————— 开阳城,陈林根的城主府内。 联军各个代表皆聚集于此。大家正在开会。 “根据刚刚得到的可靠消息,光辉城已经封城,再做最后的战斗准备。” “我们的挖角行动,成效如何?” “非常不好,甚至可以用惨烈形容!挖角到的技术人员,不足我们预期的十分之一,各部门官员,不足我们预期的五十分之一,军官士兵,不足我们预期的百分之一。就连光辉城的那些老百姓,都有百分之八十到九十以上,依旧选择留在了光辉城,与光辉城同生死,共进退!” “到底是万神的儿子,这万城,了不得啊。” 代表云顶城来开会的正是老城主的大儿子,韩天正。 “就这事情,放在我云顶城上,能有光辉城一半儿团结,我都烧高香了。” “放在我开天城,可能都赶不上光辉城的三分之一。” “都别说这些了,现在这情况,我们的挖角行动,明显失败了!光辉城依旧稳如泰山,纹丝不动!依照万城的性格,绝对不可能被赵宇轩说服。放弃光辉城,那我们接下来,只能执行B计划,强攻光辉城了!” 陈林根点了点头。 “区区一个光辉城,肯定是扛不住我们的强攻!但是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攻损失最少!还有,一定要吸取上一次的教训。小心光明统战背后捅刀子。大家都踊跃发言。我们综合一下,看看该如何是好!” 在众人面前,出现了一处战争沙盘,大家各抒己见,议论纷纷。 一眨眼的功夫,到了晚饭时间。陈林根打断众人。 “诸位!今天的会议先行到此为止,我给大家准备了晚宴,请大家移步餐厅。” 所有人员起身,有秩序地离开会议室。 韩天正则特意留了下来。他与陈林根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 待所有人离开之后,陈林根率先问道。 “韩兄,怎么了?” 韩天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