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王枭的“真诚”打动,或许也是觉得自己这个“小迷弟”却也是一个可塑之才,再或许,就是真正的底子硬,有恃无恐。 “不要这么说,我们都是为绣城卖命,都是为徐家卖命,不是给我卖命!” “不过你我今天相遇,也算是有缘分,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再什么都不说,也不合适。换句话说,很多事情,我也需要你的帮助。” “请偶像尽管开口,我乌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咱们事儿上见就完了!” 王键培眼神闪烁,沉思片刻。 “你知道我这一次来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吧?” “抓捕孟敬!” “不仅仅是抓捕孟敬!还要保证蔡刚的所有产业,有条不紊的平稳过渡!确保不会发生大规模的动乱!影响社会治安!” “你好好协助我做好这两件事情,待我回去复命之前,定和你指个方向!” 王枭双手抱拳。 “谢谢李大哥,这里面具体需要我做什么事情,您尽管开口就是!” “好。”王键培很满意地拍了拍王枭的肩膀“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养伤!先让自己尽快康复!外面的事情,能不要参与的就不要参与了!” “我明白了,李大哥!” 两人客套了一番,王键培离开之后,王枭整个人彻底陷入了沉思。 他心里面很清楚,想要摸清楚绣城这滩浑水,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这王键培,也远没有刚刚表现的那么简单。 他给王键培演戏,王键培何尝不是在给他演戏。 说白了,就是各自心怀鬼胎,仅此而已! —————— 三天之后,身体依旧尚未康复的王枭,不顾劝说,执意出院。 绣识区警安局,审讯室内。 鼻青脸肿的蛤蟆坐在那里,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极其嚣张。 “你们烦不烦啊,能不能别墨迹了,有什么招子就使出来。大刑使劲伺候着!” “有本事顺便把老子的命也要了,那算你们几个牛逼!” “老从这逼逼赖赖的干啥啊?吓唬谁呢?我蛤蟆从小吓大的!” 刘全彪“咣!”得猛拍桌子。 “蛤蟆,你别不知好歹!” 蛤蟆“嘿嘿”一笑,瞪大了眼睛。 “老子这一辈子,就不知道什么叫好,什么叫歹,怎么滴?杀了我,来啊,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胆子,能不能收了那个场!” 猎狼人狠话不多,拎起警用甩棍上前冲着蛤蟆一顿乱抡。 顿时之间,蛤蟆满来鲜血,没想到他非但没有任何收敛,反而开口大吼。 “爽!”“舒服!”“对!对!就这么来!”“使劲儿点!”“快,别停!” 扔下警棍,刘全彪把毛巾直接捂到蛤蟆的脸上,拎起水桶就往下浇。 窒息的感觉使得蛤蟆下意识地开始疯狂挣扎。 但这货真是块硬骨头,马上就要憋死了,也不吭一声。 猎狼也是个狠茬子,你不吭声,我就继续倒水。大有憋死你的架势! 眼瞅着蛤蟆的挣扎越来越弱,就要不行了,刘全彪赶忙上前扯下毛巾。 蛤蟆“咳咳咳”的使劲咳嗽着,因为窒息太久,双眼通红。 他满面狰狞,挑衅似的盯着猎狼。 “狗崽子,如果哪天让你爷爷跑出去,你爷爷发誓会让你加倍奉还这一切!” 猎狼眉头一皱,掏出折叠刀。 蛤蟆“啊哈哈哈”地放声大笑“来,来,来,你不上手,我都看不起你,你蛤蟆爷爷要是眨一下眼,就不是人揍的!” 猎狼二话不说举起折叠刀,这就真要上手。 陶涛冲进了审讯室。 “猎狼,别乱来!” 他赶忙抓住了猎狼的手腕,冲着他摇了摇头。压低声音。 “绣祖区警安局的人带着绣城警安局总局的手续过来了,说要把犯人提走!如果让那边的人看着他身上新伤太多,我们不好交代!” “最起码面子上面的事情,还是要过去的。” 刘全彪有些不悦。 “他们凭什么要把犯人提走?” “这小子在绣祖区涉嫌多起重大恶性案件,所以特意要把他带回审问!” “他们当我们是傻子吗?把他带回去是要审问吗?他们要是真的想要抓人,还能轮得到我们动手抓人?” “这可是乌队拼命抓回来的!他们随随便便说带走就带走?他可不光在绣祖区有事儿,在绣识区也没少犯事儿!” “那怎么办?人家手上所有手续都有!我们总不能和总局对着来吧?” 听见折返和,蛤蟆“哈哈,哈哈哈!”的猖狂大笑。 明显的话里有话,胆大包天,公开威胁。 “看来我很快就可以回家咯,几位警官,山不转水转,我们总会再见。哈哈哈!绣城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马路上人多车也多,以后出门最好看着点,哦,对了,不光是你们!” 蛤蟆胆子也是真大,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目露凶光,满面狰狞。 “还有你们全家老小!都要好好的遵守交通规则!” “这些年和我有过节的警巡多了去了,和他们比起来,你们几个算哪根葱?” “你们最好也去打听打听他们那些人最后的下场!” “哪个不是妻离子散,阴阳相隔!” “我蛤蟆言出必行,从不吓唬人!” 蛤蟆的猖狂态度,瞬间引发了屋内所有人的愤怒。 猎狼和刘全彪都急了眼。 “狗日的!” 两人挥舞起家伙,奔着蛤蟆就要招呼! 刚好这会儿,数名绣祖区的警巡进入审讯室。 带头的警长和陶涛是老相识。 “涛哥,这是怎么回事啊?差不多点呗!” “马警长,好久不见,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马警长撇了眼蛤蟆,冷冷的开口。 “闭上你的嘴,回去以后有你好受的。” “好的好的,哈哈哈。”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