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五分钟一拉,比起他的家属,要严重得多得多,开始几次还好,后面没过多久,他整个人也扛不住了,满身虚汗,四肢无力,三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他就已经开始有些虚脱了,只能靠输液开始维持生命体征。 蛤蟆难受得要死,内心亦是愤怒不止,他也真的是一个楞种儿,都已经这样了,依旧没有想着服软,叫来了几名自己的心腹下属。 “你们给我听好了,立刻给我集合所有兄弟,我他妈要杀了那几个警巡的全家。还有,给我花钱去找大夫,请最好的大夫,救我,救我们家人.......” —————— 绣识区,李洪亮的家中。 他翘着二郎腿,正在看电视,房间外面有人敲门。 李洪亮赶忙回到房间,让妻子去开门。 王键培拎着果果篮入进入家中。 “李警监!我来看你了!” “哎呦,大培,你怎么来了?” 李洪亮“十分虚弱”得想要起身。 王键培赶忙上前搀扶,两个人一个装,一个演,该走的流程走完了。 “李警监这得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啊?” “这可不好说啊,大夫说快了十天半个月,慢了三五个月也有可能啊。最不好的情况,一年半载的也没准啊。” “那我懂了。”王键培话里有话“警安局的那些破烂事什么时候结束了,李警监这病,什么时候也就康复了,对吧?” “大培,你少没事拿我开涮啊,我是真的病了。” “病了就好好地从家养病呗,手还伸那么长做什么啊?” “我伸什么手了我!你再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没数吗?” 王键培简单明了。 “李洪亮,这些年了,我是真的没有看明白,你到底是站在哪里的?” “我当然是站在徐家,现在绣城人民这里的了!” 听着李洪亮这番作答,王键培“呵呵”一声。 “李洪亮,你是真的把我当成傻子了吧?” “哦?此话怎讲?” “你们警安局这个叫乌木的,可是真的了不得啊!” 李洪亮滴水不漏。 “是吗?我就见过他一面,和他也不熟,也不太清楚,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