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贵笑着说道。
“好,打的不赖!”
刘永贵又指着刘路等三个别动队员说道:“长官,他们三个帮了大忙,我们缴获了鬼子的掷弹筒不会用,得亏带上了他们三个,用掷弹筒轰了几下子就把攻过来的鬼子给搞掉了。”
别动队长刘路厚着脸皮,笑着凑到了赵占海身边卖好道:“赵上尉,我们幸不辱命,我们以前在日本军队中服役,现在投效于中国军队,为何炜何总队长服务,用缴获的日本军队武器打日本军队也是应当的,用古老中国的话说,这叫做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得知刘路这几个前日军在刚刚的战斗中表现不错,赵占海顿时对这几个货顺眼了几分,赵占海对刘路点点头以示嘉许,又对刘永贵问道:“你排都撤回来了?”
“没撤回来,我让排里的上士排附接替指挥本排就地警戒,我带着几个人回来送俘虏。”
赵占海对刘永贵说道:“把那两个俘虏押解过来,我要立刻审问。”
别动队队长刘路知道这是自己表现的时候,还不等刘永贵说话,立刻对赵占海主动请缨道:“赵长官,让我们别动队来审问吧。”
赵占海挥挥手,沉沉说道:“可以,给我弄清楚这支日军的番号,兵力,行动路线,火力配备。”
“您放心,交给我!”
刘路立刻带着两名别动队员将抓来的俘虏连打带踹的丢在了墙角,其中一名被砸瞎眼睛的日军很不老实,虽然嘴被堵上,却一直在乱吼乱叫,刘路也不客气,一脚踹在这名俘虏的嘴上,总算是让这家伙老实了下来。
随即,刘路与两名别动队员开始在两名俘虏身上经过一阵仔细的翻找后,很快就搜出了这两名日军俘虏随身佩戴的身份牌和证件。
日本陆军的身份牌也被称为“认识票”,和军装、钢盔等一起都是日军的单兵标准装备,上面刻有标明佩戴者所属的联队、中队、小队甚至是分队番号与单兵在分队内的战斗编号,与日军官兵的随身证件具有类似的功能,都是作为记载日军官兵所在部队信息和个人信息、经历的重要实物载体。
三名别动队员全都是前日军,刘路在投效何炜之前还是日本陆军少尉,对日军的各种道道是熟稔的很,在看过搜出的身份牌和证件后,立刻以极高的效率整理出了两名俘虏的个人信息,对赵占海说道:“长官,这两人是台岛步兵第1联队步兵第1中队的伍长和二等兵,被砸瞎眼睛的是伍长,另外一个是二等兵。”
台岛步兵第1联队?
听着这个有些陌生的番号,赵占海说道:“台岛联队?这是什么部队?”
刘路补充说道:“长官,台岛步兵联队就是驻扎在台岛的日军部队,兵都是从日本国内运过去补充的,我在服兵役之前曾经在日本陆军步兵学校受过预备军官教育,我有几个同学在受训之后就分配到了台岛的部队服役,我记得日本在台岛的部队主要兵源地是日本熊本和九州。。”
赵占海嗯了一声,说道:“继续问。”
随即,刘路开始用日语对两名俘虏展开了询问,赵占海也点了一支香烟,在一旁仔细的听着。
和在刚刚的捕俘战斗中略懂日语的乘马步兵连第二排排长欧毓祥不同,奉系东北军向来以日本军队为师,故而赵占海早年在东北军系统内的讲武堂就读时可是受过大批日本关东军教官的熏陶,日文水平很是不错,听、说都没太大问题,之所以不亲自审问这两个俘虏,纯属是因为他懒得跟这两个家伙废话。
刘路给两名俘虏去掉了堵嘴的绑腿,开始试探性的审问,可刘路还没说几句话,那名被砸瞎了眼睛,挨了一枪浑身是血的日军伍长便似回光返照一般,从地面上突然暴起,撞开了刘路,被另外两名别动队员再次踹倒后,又对着屋子里的人叽里呱啦的破口大骂。
不仅刘路被骂的脸色赤红,正在吸烟的赵占海听到日军伍长嘴里嚷嚷着的各种污言秽语后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厌恶的看着那名伍长,随意说道:“这狗日的不仅死硬,嘴也脏,来人,给他点颜色,不要让他痛快的死,让他遭点罪,顺便吓唬吓唬另外一个。”
“长官,我来吧。”
乘马步兵连第一排排长刘永贵走了出来,拉开了刘路,将那名咿呀乱叫的日军伍长拉了过来。
这名伍长的一只眼睛早就被砸烂,眼眶中堆满了红白相间的混合物,肩膀上更是中了一枪,被打出了一个洞,正在汩汩的淌出血水。
这名伍长虽然又被两个别动队员猛踹了一顿,倒在地上,却依然很是死硬,看到刘永贵走来,那独眼龙伍长依然骂骂咧咧的吃力仰起上半身,颤抖着挥起了无力的拳头做势欲砸。
刘永贵狞笑一声,拔下了传令兵背着的三八大盖刺刀,当着众人的面,踢开了伍长的拳头,用刺刀挖下了这名伍长的另一个眼睛,刘永贵如此酷烈的行为直接把另外一名被俘的日军二等兵给吓傻了,全身筛糠一般抖动着。
刘永贵当兵多年,乃是从普通士兵干起来的行伍出身军官,参加过军阀混战,对军阀部队和旧军队中的种种杀人手法可谓是见多识广,这等老行伍对于如何让人在痛苦和折磨之中死去也是得心应手。
而这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