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呢。”
白研良逐渐收敛了笑容,凝望着何以歌。
这个即便是坐在出租车上,腰背都挺得笔直的男人,似乎是在安慰他。
但他话里话外,又像是藏着别的意思。
“借你吉言了。”白研良忽然笑道,目光又看向了窗外。
何以歌……
自从从风袖雪的口中知道钥匙持有者之间能够互相感应这件事后,白研良心中对这个男人的警惕,顿时上升到了一个极高的地方。
他有理由怀疑,何以歌也是一个持有钥匙的人。
不然的话,为什么他会这么凑巧地住进高飞的老宅?
一个老宅中,同时出现两个被诅咒缠身的人,真是巧合啊……
如果说何以歌是感应到了白研良身上的钥匙,过来想办法夺取它的,白研良一点都不会感到意外。
但奇怪之处恰恰也在此,这段时间来,何以歌不仅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连和高飞、白研良的交际都很少,他大部分时间都很忙,行踪不定,想找他的时候很难,而不注意的时候,他又会离奇地出现在身边。
“我们到了。”
这时,何以歌忽然说到。
车停了下来,白研良看向前方,一个幽深的巷子里,挂着一块迷离闪烁的灯牌水银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