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老爷和那一对姐妹花被张氏赶走后,周苒笑着将气呼呼的张氏带走。
叶奚鸣安抚了一下现场众人的情绪,然后去找了赵五.
“你去帮我查一下那位贾老爷是什么背景,和蒲家有没有什么联系。”
赵五听见叶奚鸣的话后抬眼瞥了一眼叶奚鸣,低应一声,默默的转身去查此事了。
屋里,周苒对张氏道:“娘,谢谢你,你刚才真是太威风了。”
张氏摆了摆手,对周苒道:“和娘客气什么。”
说完,张氏又对着周苒保证道:“阿苒,你放心,我们叶家就没有纳妾的规矩,三郎要是纳妾娘就打断他的腿。”
叶奚鸣跨进门的脚步顿了一下,无奈道:“娘……”
张氏瞪了叶奚鸣一眼,没好气道:“娘什么娘,叫娘也没有用,你给我记住了,你的命是阿苒救的,要不是有阿苒,你别说读书中举了,现在还能不能活着都不一定,我们家能有如今的好日子也是因为阿苒,你要是敢和那戏文里的书生一样,忘恩负义,对不起阿苒,我一定打断你的腿。”
张氏警告了叶奚鸣一番后,就起身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了叶奚鸣和周苒两人。
叶奚鸣看着脸上挂笑的周苒,面露委屈道:“娘子,你都不帮为夫说话,只知道为夫的笑话。”
周苒笑盈盈道:“娘在帮我撑腰,我怎么能拆娘的台,帮你说话呢。”
叶奚鸣闻言,叹道:“唉,为夫真是可怜啊,被人无故纠缠本就堵心,娘还劈头盖脸的训我,娘子也不帮我。”
周苒被逗笑,道:“好了,好了,我安慰安慰你,你就别装可怜了。”
周苒敷衍的抱了抱叶奚鸣就要松开,但叶奚鸣却将她圈紧了。
抱了片刻之后,周苒见叶奚鸣还不松手,轻轻的推了推他,道:“放开吧,你还要待客呢,不能一直待在屋子里。”
叶奚鸣这才不舍的松开了周苒,然后看着周苒,认真道:“阿苒,你相信我,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人,绝对不会纳妾。”
周苒点头,道:“好,我相信你,你赶紧去待客吧。”
叶奚鸣看着周苒的表情,总觉得周苒口中的相信是敷衍他,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想了想他又放弃了,周苒现在不相信她没关系,他会用一辈子让周苒相信他对她的感情的。
看着叶奚鸣从屋子里离开的背影,周苒脸上的笑容慢慢变淡,她相信此时的叶奚鸣对自己的感情,也相信这个时候的叶奚鸣绝对不会做出纳妾之事,但一辈子太长,谁也不能保证以后会怎么样。
不过,只要叶奚鸣不变心,她就绝对不会变心。
若是将来叶奚鸣真的有了纳妾之心,那她绝对不会再和叶奚鸣过下去的。
叶家的流水席一连办了三天,三天后流水席结束,叶奚鸣让赵五去查的事情他也查清楚了。
虽然明面上和蒲家没有任何关系,但背地里贾老爷和蒲家的联系还算是比较密切,贾老爷这几年的生意能做起来,完全就是因为蒲家在后面扶持。
赵五将自己查到的事情说完之后,忍了忍又忍,还是没有忍住,问叶奚鸣道:“公子怎么猜到贾老爷和蒲家有关系的?”
叶奚鸣笑了笑,道:“因为贾老爷的态度太过奇怪了。”
虽然贾老爷看着和那些因为他中举想要交好他的其他商人没有太大差别,但他行事却有点过了。
要贾老爷真的只是想要送他美妾交好他,那在他明确的拒绝之下,贾老爷就不会再继续纠缠了。
可贾老爷却好像是非逼着他收下那姐妹俩一样。
而最主要的是他不觉得自己中了举,拿了解元,蒲家会没有任何动静。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贾老爷对那姐妹两有信心,觉得只要他收下了那姐妹两,那姐妹两一定能掌控迷惑自己。
赵五听完之后,没有再多问。
关于这件事情叶奚鸣和家中谁都没有提,不过他对跟着和赵五学武却更用心了,日常出门也十分的小心谨慎,几乎都带着赵五,不仅如此,他还抽空学了骑马,生怕他们往自己身边塞人不行,直接来狠的。
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蒲家都再没有任何动静,叶奚鸣打听了一下,发现可能是朝中局势如今太过紧张,姚首辅一脉已经连折好几个官员,所以姚首辅要求他那一派官员近日必须谨言慎行,免得又被皇上抓住什么把柄,牵连其他人。
蒲修文也是姚首辅一派的,虽然他目前还只是个翰林院的庶吉士,但他是户部侍郎贺弘义的女婿,他要是出个什么事牵连的就是贺侍郎了。
蒲修文肯定也提醒了蒲家不要再轻举妄动了。
转眼间两个多月过去,到了十一月底。
顺朝的会试是在每一年的二月举行,从南兴县进京差不多需要二十天左右的时间。
虽然叶奚鸣他们等在家过完除夕再出门进京也不是来不及,但为了防止意外,他们还是决定年前就进京。
周苒之前考虑过让叶奚鸣一个人进京,但是后来叶奚鸣的话让她放弃了这一想法。
叶奚鸣这次进京考中进士的话,有很大的可能会直接留在京城,她现在不和叶奚鸣一起去京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