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只是一个小缝隙实力,居然恐怖如此,只是刹那,景元就在空中吐血。
在所有人惊骇的眼中,景元踉跄而飞,口中吐出无数鲜血,甚至内脏碎片。
不愧是余枫,景元居然不曾有一丝还手之力。
数万道雷光破碎,神君消散,景元在地面之上摩擦出了很大的痕迹,甚至出现了深坑。
但在他的身后,一条将近数万米的巨大沟壑浮现。
符玄人都看呆了,这样的实力,绝灭大君也不过如此了吧,因为从鳞渊境到此地,甚至还蔓延去了丹鼎司。
仅是一剑,威力无匹!
景元此时躺在地上,大口咳血,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但是所有人都明白,因为他的瞳孔此时还在骤缩。
就是因为这个将近万米的沟壑。
他苦修一生,从镜流那里学来的剑术,以及他自以为傲的神君,皆在这一剑中,化为了虚无。
只剩奄奄一息的他,躺在了地上,目光呆呆的看着朝他走来的余枫。
我有一剑,可让万世皆寒!万世寒!
余枫收力了,他并没有想杀死景元的意思。
若他想杀景元,刚刚一剑下去,他早已化为血雾。
景元也明白,的确如余枫说的,他太自以为是了,也明白,余枫根本不会杀他,只是想用这一招,告诉星穹列车以及别的人,他讨厌算计!
余枫走到了景元的面前,看着奄奄一息的他,也只是淡淡说道。
“既然你还活着,那我便去办这件事。”
“太...好了...”景元内脏基本破碎,也快等于死了。
但此时的余枫,却是单指点出,长青指!
一分钟之后,景元恢复了原样,他站起震惊的看着余枫。
“你已接我一剑,并未马上死去,可活。”
短短一句话,让景元就如同渡过了一生一般。
轰!
骤然之间,景元身后的鳞渊境一角。骤然间炸开,无数飞禽走兽逃离,
仿佛整片鳞渊境,皆被余枫这一剑惊到了一般。
“我明明没过关...还有,你留手太多了。”
余枫看向景元,此时与他对视在了一起,他淡淡道:“星穹列车是我的归处,如同我的家人。”
“上面的乘客也是如此,你对我们不错,没有恶意,若我斩你,符玄和青雀以及三月七会伤心。”
此话吐出,让所有人心神一怔。
景元皱眉哭笑,仅仅是因为这样的理由?
一剑破开他的神君,一剑破开鳞渊境后方,一剑斩出万米沟壑。
居然还用到那种起死回生之法术,让自己的伤势转瞬就恢复了。
而做到这些的人,只是为了让自己身边的人不要伤心而已。
“你可知,我此剑为何留你吗?”余枫淡淡说道。
“为何...”景元明白,余枫这一剑刚刚必死,但他却留下他一命。
“因为此剑之后,你这条命便不是你了,而是属于星穹列车。”
“懂?”
此话一出,让在场所有人都怔住了,就连一向吃惊的瓦尔特都是心中大骇。
余枫这是在为他们拉拢势力!
“之前一剑,你景元已经死了,而我留你,是因为你有选择。”
“给你的选择便是如此,帝弓司命若不服,让他来找我。”
“从今以后,星穹列车若有需要,你必须放下一切也要来助星穹列车。”
景元低头,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不同意吗?”
余枫看向景元,表情平淡。
“我有的选择吗?”
景元自嘲一笑。
“当然有。”
骤然间,余枫剑意通天,数亿剑意倒悬整个鳞渊境头顶。
“生死两路,自己抉择吧。”
景元单膝下跪,低下了那属于将军的头颅。
“我...明白了。”
“很好。”余枫点头。
“既然如此为星穹列车做出贡献,那便帮你将此祸摆平。”余枫淡淡道。
“此话当真?”景元有些好笑道。
“你一介罗浮将军,我余枫还会骗你?”
“莫说你是巡猎令史,就算是你们元帅,乃至巡猎星神,在我眼中,不过蝼蚁微尘。”
“眼界不同罢了。”
余枫负手而立,缓缓降落。
“你所觉得棘手的,在我余枫眼中,如同蝼蚁微尘。”
“你所觉得幸运的,在我余枫眼中,亦不过废土罢了。”
余枫话语骄狂如此,光是这番狂言,足以让所有狂傲之辈竟低头。
余枫可是拿星神来对比啊,巡猎在他眼中,不过蝼蚁微尘?
本来瓦尔特等人见余枫骄狂也只是他们私下自己说说,结果余枫此时在景元面前也是如此狂言,可见当时星啸的阴影面积。
三月七走到了余枫的旁边,有些用力的捏了一下余枫的鼻子。
气鼓鼓的嘟起了腮帮子说道。
“你还是老样子呀!”
“什么老样子?”
“就是这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