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板本有四块,第一块不知所踪,另外三块分别刻有不同的图画,应该都和预言有关。”
芙宁娜一听到预言,表情都在颤抖。
此刻所说的预言就如同枷锁一样,让芙宁娜痛苦不已。
“预言...”
那维莱特并没有理会芙宁娜的颤抖,继续对着她说道:“其中第二块石板画的是前代水神厄歌莉娅面朝天空中浮岛跪伏在地,像是在认罪。”
“这一点,你也不知情吗?”
芙宁娜摇了摇头。
“不知道。我从未见过这些石板。”
“我再问一次,你当真没有任何有关前代水神的信息?”
“我从石板中解读出的信息是水神厄歌莉娅曾为某件事致歉或认罪,有关这些,你最应该知情才对。”
芙宁娜终于不想言论下去了,因为此刻的她心中也十分没底。
“每个神明都可能有自己的秘密,前代是前代,我是,不知情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我理解你的焦急,但...不好意思,我真的没什么能透露的消息。”芙宁娜摇头。
那维莱特心中有一股怒火,让他此刻也是深吸了一口气,他是真的血压高,明明死了那么多人,芙宁娜居然什么都不说。
“芙宁娜女士,事已至此我必须说,我早已知道你动用了各方力量暗中进行某类调查的事。”
“种种迹象表明,你一直偷偷地调查有关预言的事。”
“你身为水神,调查预言并不算奇怪,可你宣称不知道厄歌莉娅的秘密,调查后也不作为,就显得十分奇怪了。”
“你从不是你表现的那么肤浅,更非真正的愚蠢之辈。然而,你的行为也极度不自恰...”
听到那维莱特的话语,芙宁娜也是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你一直这么关注我吗那维莱特?我可看不出你是这种人。”
“你...”那维莱特咬牙。
“既然知道我在暗中调查,对我也该有新的判断了吧?”
“质问我,怀疑我都没有意义,你身为最高审判官,还算是我的下属,应该服从我才对。”
看着那维莱特还是表情阴沉,芙宁娜再次强硬的说道:“你只需要相信我这个神明就好了。”
“不论你内心深处是否真的能说服自己,照办吧!反正...肯定会没事的。”
芙宁娜心虚的样子让站在外面的荧和派蒙都看出来了,更别说那维莱特了。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这件事上我们没有必要再讨论。”
“啊啊,快到歌剧院演出的时间了呢,再会啦。”
看着芙宁娜仓皇而逃的模样,余枫此时也跟了上去。
荧和派蒙都是有些皱起了眉头,因为芙宁娜居然没有发现三人站在了门口。
“芙宁娜...她居然没发现我们站在门口?她是怎么了,表面上在笑,其实已经没心情管我们偷听了吗...”派蒙疑惑问道。
“她看起来心事重重...我总觉得她在刻意隐瞒着什么。”荧小声嘀咕道。
等到那维莱特看着荧和派蒙走了进来。
“你们应该听了好
”一会了吧。”
“你发现了?芙宁娜就没时间管我们呢。”
那维莱特微微点头。
“她非常慌乱,原因我也不清楚。讨论一再搁浅,我们不能再放任事态发展下去了。”
“可我不明白,对话是沟通的基础。她为什么一再拒绝对话?”那维莱特思考了起来。
“光提问可能不是办法...”
“得让芙宁娜意识到严重性。”荧提议。
“知情人都看出芙宁娜女士藏着秘密了,比如说突然冒出来的罗浮将军,景元,问题在于态度。”
“我觉得不到万不得已,她大概不会透露任何事。”
“我们也许得创造一个让她不得不开口的环境。”
那维莱特思考道。
“什么样的环境呢?”派蒙直接就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通常,人在面临审判时,才会将真相和盘托出。我们也许该让水之魔神见识到这样的场合。”
听着那维莱特的建议,派蒙也是提出了一些问题。
“但芙宁娜看了那么多次审判,又很擅长回避问题,一有风吹草动就开溜了,怎么才能保证她无法逃避呢?”
“需要我们考虑周全,并结合多方力量,尽一切可能。”、
那维莱特略微思考后也是一叹对着众人说道:“如果可以,我不愿以任何形式加入这样的事。”
“但...一切都是为了不让预言中的事发生。”
“这对她来说有些残酷,但整个危机都处在危机中,神明所拥有的情报太重要了,这么做很有价值,我们必须冒险一试。”
荧此刻也是打住了众人。
“在做这些事之前,我还有一个疑虑。”
“什么疑惑?”那维莱特和派蒙一同看向了荧。
“若是我们对芙宁娜出手,余枫怎么办?”
这两个字从荧的口中吐出,骤然那维莱特和派蒙皆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