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翻了个大白眼,“那还是别想了,为父心中早就有人且忠贞不渝!这一次如果顺利活下来,那功劳足够调回京城了,到时候我们结婚给你发请柬。人来不来无所谓,记得把礼金送过来!”
端木香有那么一丝丝的唏嘘,叹道:“这还没有到论功行赏的时候呢,你就开始惦记着礼金了,这要是让你当了官,那岂不是肯定会贪?”
祁同伟瞪眼,用铁爪钢杖指着他,“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我又没当过官,连特么我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贪,你这就直接给我贴标签了?这位小同志,你这觉悟不行啊,对待我们自己的同志,我们要像春天一样温暖!”
端木香打算重新盖好盖头不理他,结果看到一抹艳丽的红色从草丛中走出,肤若凝脂、艳若红霞,明明刚刚穿在疤脸女的身上那么诡异,现在却像是世间最纯洁的服饰。
“果然啊,人和衣服是需要相互成就的。”端木香真诚的赞叹,祁同伟已经有点看傻了。
傅青苗倒是没什么在意,作为从小美到大的人,这种注视太常见了,“刚刚你们在说什么?”
祁同伟马上举手叫道:“领导,我要举报他诽谤我呀,他诽谤我啊!”
傅青苗看看端木香,又看看祁同伟,“他诽谤你你打他啊!”
祁同伟脸皮一僵,有点泄气,愤愤的嘀咕着,“我不是怕别人说我欺负残疾人嘛!”
傅青苗不屑的别过头去,然后看看已经重新带上盖头的端木香,“我们走吧,走的光明正大一点,既然要唱空城计,那就将气势都拿出来。”
祁同伟甩开膀子,“放心吧,我虽然不知道怎么扮演淫贼,可是当年也看过古惑仔的,知道怎么街溜子。”
傅青苗微微皱眉,街溜子和淫贼怎么可能一样,不过他们毕竟是公门中人,临时抱佛脚作用不大。
“我给你添点道具吧。”
“嗯?”
傅青苗和祁同伟诧异的看着端木香从刘钊身上撕了一块布条,然后将自己的手捆住,另一端牵在祁同伟手里。
呜呜呜……
祁同伟满脸茫然的看看手中绳子,又看看端木香换成女声哭的楚楚可怜,一瞬间,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个正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