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微微一滞，然后转头看向马小玲。后者眨眨眼，“干什么，我们可是知根知底的，有什么秘密是本小姐不能听的！”
拜月哭笑不得，但也没有强行赶马小玲出去，“说起来，马家和将臣还有些渊源呢。”
马小玲瞪大了眼睛不敢有一丝放松，不过端木香却是很平淡，这就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整个哪都通里都没有将臣这号人物的资料，可马家却知道的很清楚，如果没有问题才怪。
“我刚来的那段时间就找到了这个世界的女娲后人……”说到这里的时候看向端木香，提醒之意太明显了。
端木香恍然接话，“就是当初跟将臣躺在一起的那个？”
拜月点头，“就是他，我跟女娲后人有因果纠缠，我们的相遇也算是命中注定吧，不过……很快我就知道了，在这个世界，命中注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什么意思？”
“每个世界都有每个世界的天道，一般情况下，天道会自行运转，可是这个世界的天道……成精了！”
“……”
端木香和马小玲一瞬间有种CPU干烧了的感觉，听说过建国后动物不准成精，可没听说过天道也会成精啊！
不过端木香还是先一步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说，天道有了自己的意识……怎么，开始玩弄众生了？”
拜月微笑语气中带着一抹怀念感慨的味道，“跟你说话真是舒服，总是能够抓住重点！是的，天道有私那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不过好在，在那个时代英杰辈出，他们同力战天，最终获得了胜利……”
端木香皱眉，很理所当然的问道：“赢了……那么代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