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本小姐赏你的!”刚刚那个红衣女子的声音飘了过来。“谢谢小姐赏赐,小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草三儿把沉甸甸的元宝捂在怀里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因为眼泪在不自觉的打转,金子,这可是金子呀,这辈子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啊。直到多年以后草三儿在和人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始终认为最后的那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确实是发自肺腑的。
草三儿还没有回过神来一条手臂就恶狠狠的勒住了他的脖子:“你这个混蛋把我埋起来也就算了还在我的身上拉屎,要是不把你扒皮抽筋难消我心头这口恶气!”锦衣少年的脸已经气得像个紫茄子,从头到脚都是泥土、枝叶,好像钻了老鼠洞一般。
“你这个人怎么不识好歹、忘恩负义!我好心帮你,你却恩将仇报你还有良心么?咳咳!”草三儿一边挣扎一边吼着。“是,我承认你确实把我给藏起来了,可既然你想到了用芦苇杆子可以呼吸把我藏在水里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埋在土里?”锦衣少年听到这里虽然没有松开但也不再用力了。
“哼!你以为他们都跟你一样傻么?你看看这水潭只有岸边才有芦苇,这么浅的水能藏人吗?而里面连一棵芦苇也没有,要是突然长出一根你以为他们几个会傻到看不出来吗?”
“好,算你有理!那又干嘛在我身上拉屎,你最好有个好借口否则今天就没个完。”
“当然是有理由的而且还是整个事件的点睛之笔,哎呀!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不行么,我又跑不了。”少年不再用力,草三儿挣扎了几下才算是挣脱了少年的手臂。
“什么?还点睛之笔你就编吧,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要是没有好借口你就别想再拿回你的东西。”锦意少年插着腰气呼呼的说道。
“嘿嘿,这个自然。刚才是你自己说的他们是带着猎犬来的,你想想把你埋起来虽然可以瞒过他们的眼睛却瞒不过那两条狗的鼻子,还好你三哥我想到了这个屎遁之法才解此危机啊!唉唉,先别瞪眼我知道你定是想说:“那两条都是上好的猎犬怎么会分不出人跟屎的味道。”你说的很对那两条狗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狗,鼻子一定灵得很想要瞒过它们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我那两坨宝贝可不是给它们的而是给它们那几个白痴主子的。”
“怎么,不明白?呵呵,有句老话说的好:“狗改不了吃屎!”你想想那几个白痴看到我那两坨宝贝怎么还敢让那两条狗过来,以他们的身份怎么可能接受自己的猎犬吃屎这种事实,所以就算那两个畜生发现了你又怎么样,他们是不会让这两个东西过来的,你说是不是呢?”
“哦,你说要是那两只狗真的吃了我的屎,他们会是怎样的表情呢?嗯,一定很精彩!哈!哈!哈!”草三儿笑的前仰后合,锦衣少年也没忍住跟着笑了起来。
“怎么样,我的屎遁之术可还要得?”草三儿靠在一旁的柳树上笑呵呵的问。“算你有理!我叫沐春风,不管怎么说这次多谢你了。”锦衣少年走过来对着草三儿伸出一只手。草三儿哈哈一笑与沐春风击掌而和:“我叫草三儿,是这附近的猎户今天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啦。嘻嘻!”
“你虽然骗过了他们一时,但是这几个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我们还是先到别的地方躲躲吧。你是这附近的猎户应该对这一带很熟悉吧,能不能找个地方让我先清理一下身上的泥土?”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呵呵!你的墨雪是不是也该叫它回来了,我的包袱也可以给我了吧?”草三儿趁机提条件。
沐春风打怀里拿出一个手指粗细的碧绿竹笛吹了几声长短不一的哨子便听到一声鹰啼,墨雪自山头的另一边飞了回来,在空中略一盘旋,卖弄是的一个漂亮的转身,便从天而降!
草三儿接过包袱背在身上:“给你两个选择,一个近些,我们沿着路下山大约半个时辰有一条大些的的河流,我们游过去再往上游走一个时辰有一个还算干燥的小山洞。另一个远些,就是也要和那几个白痴一样先沿着溪水向东走。要不了多久就能看到一条岔路,一头通往这磨盘山南麓,一头通往一个叫静心禅院的地方。不过这两条路我们都不走,我们淌过河去穿过那片灌木丛是一道悬崖河谷,河谷并不宽只要砍一根竹子或是杉篙挡在上面就能过去。过去后再折向北,顺利的话天黑以前应该可以到我以前常去的一个狩猎点,那里有一个我盖得树屋。附近也有水潭可以抓鱼吃,就是要多走些路。”
“就去你的树屋,本少爷也去享受享受猎户的普通生活!”沐春风略一思量答道。草三儿走在前面领路:“我们的生活可没什么可享受的,清苦、平淡你这种大少爷恐怕是受不了的。哦,对了那些人跟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总是欺负你呀,要是今天晚上你不回去家里人会不会着急呀。”沐春风回道:“那些人都是我的对头,从小到大我们就是这么过来的。至于家里你就放心吧,我以前也经常出来,十天半个月不会有事的。对我来说这也是一种锻炼,家里人都习惯了。到是你的陷阱今天会不会抓到猎物啊......”
两个人和一只鸟的身影随着喋喋不休的话语声,一起消失在茂密的树林里,小水潭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如果不是底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