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交信,他初时虽未应,但两年前总算投了师中书的阵营,其后更是为师中书敛取不少财帛。如今中书大人不顾两国邦交之后果,非要置工布王于死地,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杀人灭口’这一事实。”
师旦笑意微僵,旋即辩驳道:“柳相休要信口雌黄!本官行迹端正、对大邺忠心耿耿,从未与工布王有过牵连!”
柳柒道:“师中书是否行迹端正,查一查转运司的账册便可知晓。”
师旦面色铁青,旋即对昭元帝恭声道:“工布王的确向老臣献了些好处,但老臣却不曾动过分毫,便是想着有朝一日将能转运使行贿的证据收集齐整,好一并上呈陛下,谁知转运使皮下另有其人……还望陛下明察!”
昭元帝压了压眉心,说道:“处置工布王之事改日再议罢。此次镇远将军萧千尘平乱有功,当重赏,两位皇子亦功不可没,遂以嘉之。”
散了朝,柳柒与几位大人一同行出宣德门,正道别时,忽见一道绯色身影悠悠飘来,他眼皮跳了两跳,转身疾步离去。
“春日和煦,明艳绮丽,大人却对我避如蛇蝎,真是叫人好生心冷。”云时卿三两步便赶了过来,重重叹息几声,顿时引来了一片注目。
虽然《宿敌丞相惹风月》、《恨海情天录》、《绝艳郎君孽缘传》等污秽话本早已被禁,但云时卿和柳柒的旧情却在京中经久不散,两人自蜀地回来后,如此这般的传闻愈演愈烈。
眼下两人即便不再是棋逢对手的政敌,然而在旁人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