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这个答案。
“太贵了,没人愿意上.我的。”钟粼勉强一笑。
梁予序凝神注视着他,呼吸重了几分,下颌的咬肌紧绷,嘴里喃喃说了句话,应该是在骂人。
钟粼见这人气质不凡,但自言自语,有些神经叨叨,不禁问道:“要不要坐?能来吗?”
“做,怎么不做?别人都能做,我怎么不能”
车子驶离高铁站,身后的男人默不作声地取下围巾,露出削瘦而俊逸的脸颊。
钟粼看了一眼车内后视镜,注意后方来车,忽然间,看到男人摘下墨镜,露出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车子顿时一个急刹车,刹得两人措手不及,气氛变得格外尴尬。
天灵灵,地灵灵,一定是疲劳驾驶,出现幻觉。
还是说,这是死前的走马灯?醒醒!
钟粼猛然睁开眼睛,如见鬼般难以置信,往后一看。
多年不见的前男友脱下外套,撩起衬衫衣摆,松了松裤腰带,准备与他大干一场。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不对,你脱衣服干嘛?这里是高铁站,人很多,会被举报的。”
“去哪里不会被举报?”梁予序冷冷地问,白皙修长的手指停留在衬衫上的第三个纽扣,正要脱衣服。
多年不见,梁予序成熟沉稳不少,整个人如同铁锻造般,棱角清晰,线条明朗,举手投足尽是优雅,跟周围的一切、他的破旧小车对比,显得格格不入。
钟粼咽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上下扫视着梁予序,脑子一片空白,沉默良久,嗫嚅地吐出两个字:“酒店?”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