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将就做……”钟粼嗫嚅地说道,声若蚊蚋,转念还是闭嘴,不做任何狡辩,撅起臋部,“来吧。”
“钟粼,你脑子清醒点,早点回头。”
“回头?”钟粼不解,回头想看他,被他按在枕头。
没有亲吻,没有拥抱,梁予序还生着气,便开动了。
直到结束,梁予序的衣服从未脱下,徒留钟粼一人气喘呼呼,像具咸鱼般趴在床上。
浑身荡着酣畅淋漓,巅峰的快乐褪去,迎来了无尽的空虚。
钟粼这几天赶车,许久没睡,缓缓闭上眼睛,迷迷糊糊中,听到梁予序拉着行李箱离开的声音。
“钟粼,你好自为之。”那声音很冷,冷过冬日的寒风。
他努力睁开眼睛,但疲惫席卷,眼睁睁看着梁予序关上门。
再次醒来时,窗帘紧闭,床头只剩下一盏小灯,四下漆黑一片。他好像被世界抛弃般,只剩下无边的麻木。
这是梦吗?
身上被梁予序擦得很干净,钟粼摸摸自己的家伙,埋怨梁予序只顾着自己快乐,没帮他弄出来,抿嘴努力安慰自己:“没关系,没关系,反正以后不会再见,今天是意外。”
他躺在床上,细细感受梁予序在身体里留下的温度,妄图闻到属于梁予序温柔的草本香,但梁予序好小气,什么都没给他留。
一切贪恋的念头尽悉删除,他坐起身,酸爽的腰瞬间袭来。
他扶着墙走,慢慢走到门口,往外套口袋一摸,摸到一个信封。倒出来,是一叠厚厚的现金,数一数有五千块钱。
为什么要给他这么多,难不成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