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这人顿时发出一声闷哼。
舌尖滑过那片红润的皮肤,他亲得如痴如醉,低声说:“好香,好饿,好痛。”
钟粼脸色红透,心软得不行,纤细的手指抓紧床单。在黑夜中,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他声音沙哑,说:“梁予序,天亮就不能咬我了,今天我放过你。”
这话一说出口,梁予序更搂紧他,把他当成一个玩偶般,四肢彻底缠上他的身体,口中念念有词:“好香,好吃。”
隔天,钟粼是被小星吵醒的,他狼狈地滚下床,后脖子还一片凉飕飕,隐隐窥得一块拔罐般的红色印记。
这家伙,昨天是吸了多久啊?
正好护士进来为梁予序挂上吊瓶,钟粼拿了张纸巾,擦擦脖子,到卫生间里洗漱。
小星抱着小恐龙,另一只手抱着钟粼的大腿:“想喝豆浆,公公,豆浆。”
“等下就去买,我刷牙。”
梁予序睁开眼睛,精神比昨天好多,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狐狸精,容光焕发。
“辛苦了,护士。”他的语气温柔,嘴角的笑异常灿烂。
“不辛苦了,我看你男朋友倒是挺累的,天天陪着你,你们感情真好。”护士调侃道,“一会儿还要做个胃镜检查,不能吃东西。要是好多了,很快就能出院。大过年的,住院实在折腾。”
嘱咐完梁予序,护士顺道再叮嘱钟粼:“记得别让他吃任何东西。”
“记得了,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钟粼心里又暗自嘀咕,昨晚梁予序饿得差点啃他的脖子,喝他血,吃他肉。
护士走后,钟粼提出要去买早餐:“小星得吃早餐,你……你……乖乖在这里,不许乱动,听到没?”
梁予序撇嘴,没应声。
“梁予序,听到没?”
梁予序勾勾手指,在钟粼靠近时,伸手戳戳他的脸颊:“不许一去不回,更不许见别的男人。钟粼,你也别吃得太好,我会抵不住诱惑的。”
“我就吃两个馒头,小星要吃流沙包还要一杯豆浆。这小家伙现在嘴巴刁,不好吃的,都不要。”
“你跟小星吃一样吧,不,应该吃得比她更好。”
钟粼微微垂眸,浓密的睫毛倒映在下眼睑,投下一片阴影,衬得他的面容十分乖巧精致。
梁予序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嘱咐道:“快点回来。”
钟粼晕乎乎的,站起身,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难为情,随手拎起小星的衣襟往外走去。
一大一小在外面吃了早餐,才回到医院。钟粼怕梁予序做完胃镜会饿,打包了一碗白粥。
回来时,梁予序正在打电话,嘴里叽里咕噜地讲着钟粼听不懂的英语,应该是在谈工作的事。
钟粼将粥放在桌子上,俯身叠好陪护床上的被子。
门外走了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棕色毛呢大衣,一身文雅的黑色套裙,黑色皮靴,尽显知性优雅。
这个女人应该是那天在酒楼跟梁予序吃饭的女人。钟粼从未在锦城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一时间,有些局促不安,想抱着小星出去。
女人眉眼弯弯,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走进病房:“梁先生,我老板回老家祭拜祖先,托我来看您,祝福您早日康复。”
“有劳了,难为你老板费心。”
“我们老板已经打电话嘱咐院长,让院长好好照顾您。”女人的话音刚落,门外几个医生前来查房,对梁予序一阵嘘寒问暖。
原本还高冷的医生瞬间礼貌许多:“院长,放心,梁先生恢复得很好,没几天就能出院。”
钟粼躲在角落,生怕打扰这群大人物的交流。直到女人提出要给梁予序找个护工,钟粼眼睛一亮。梁予序点头同意,免得钟粼劳累。
等医生们离开,女人才注意到角落的钟粼,没过问太多,便说:“梁先生,护工找好后,我直接让她过来,其余的,您不用操心。”
梁予序:“有劳了,许女士。”
热闹退却,病房里恢复安静的状态。
没等钟粼开口,梁予序率先解释:“你们锦南半岛有个核电站,那里建了不少新能源产业,我前不久看中了一个,投资了点钱,她是那家公司的秘书,跟我只有公事没有私事。”
钟粼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之前他还以为是梁予序的对象,但现在看他们落落大方的,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种情侣关系。
很快,护士前来喊他们去排队做胃镜。
前面排队做检查的病人一脸痛苦地走进去,再泪流满面地走出来。看着这一幕,梁予序心里紧张不已,一下子拽住钟粼的手。
“我不是怕,就是紧张。”
“下次别喝酒了,遭不住这么多痛。”钟粼劝道,“无痛胃镜应该会好受点。”
轮到梁予序,麻醉缓缓推进手臂上的血管,但那么长的一根管子捅进喉咙,即便是麻醉,梁予序依旧感受到异物的痛感。
做完胃镜,麻醉没退,梁予序躺在床上,开始胡言乱语,嘴里喃喃的,说个不停。
钟粼为他操碎了心,身边的小星更担心他。
护士叫钟粼扶起梁予序,到外面休息。钟粼一手搀扶起,但梁予序全身没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