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亲了亲他的额头,轻声又道:“我跟你赔礼道歉,哄你,都可以,只有一点,好好待在我身边。”
“就是这样我也要走,”撇开赌气与口不择言的成分,时停云将近来种种与前尘旧事揉在一起,认真思索之后,以视死如归的架势道,“我迟早会离开你。”
眼神全然暗了,像霎时熄灭的灯火,房间里陷入了沉重的静默,傅迟静静看着时停云,半晌,他说,出去。
除了一件不合身的衬衫与一条被扯得松松垮垮的睡裤就再没遮蔽的衣物,即使是在无人深夜,这么衣衫不整地在楼道里瞎晃悠也不合适。时停云睁圆了眼睛看着傅迟,愣着没动,傅迟不再压在他身上,跪起身来的一瞬间揪着时停云的衣领把他拖下了床,一路拎到了门口,并且极其粗暴地掰开他扒着门框的手指,将他推出房间。
时停云被关在门外,裹紧了身上的衬衫,光脚踩在木质地板上,他不知傅迟什么意思,还想再回去房间里,要赶他走起码也得让他再套件衣服吧,然而他敲了几次门对面却迟迟没有回应,他忍无可忍想要自己开门时,却发现傅迟已经从里面把门反锁住了。
“你以为我不敢走吗!”时停云气得一掌拍在门上,愤懑地大声嚷道。
“你可以试试。”门里传来傅迟冷冷的声音。
老东西,真他妈狠啊。时停云被这冷淡的声音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同时,赌气般的转身往楼下走,一脚踩在地面的碎玻璃渣上,脚底板上的细小玻璃扎进肉里,呲牙咧嘴地抽着气,但又不想被傅迟看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