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了他的胳膊。
说是酒楼着火了,但实际上是三楼有员工私自用爆米花机出了点小问题,很快就疏散了。
“又是你啊。”邓聆音盯着傅迟看,他看不清傅迟的脸,但能猜到,邓聆音笑了一声,“第一次在片场看见你,我就觉得你眼熟,可是总想不起来。“
他状似苦想地“嘶“了一声:”你到底是谁呢?“
傅迟直接略过他,打开车门伸手过去扶时停云。
“时停云。”傅迟放轻声音:“哪里难受?”
“没有……”时停云一手搭着他的肩,他真的不觉得哪里难受,只是很累,头很晕。时停云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傅迟看他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一副晕乎乎的样子,知道也问不出来什么,他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到时停云身上,俯身捞起他的膝弯打横抱起来。
汽车很快发动了,向前200米快要拐弯的时候,王涧在打方向盘前看了眼右方的后视镜,“刚看见那小人得志的样子了就生气。”他一掌拍在方向盘上。
傅迟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然后从身后环着时停云,一手摸他额头,然后吩咐王涧开慢点,从左手边车门兜里摸出一瓶矿泉水喂给时停云。
时停云仰着头,伸手接过矿泉水瓶,一口一口地喝水,把瓶子里最后一滴水喝完的同时,他的右手却被紧紧攥住了。
傅迟不清楚自己用了多大的力,反正时停云是很轻易地没有挣扎了,水瓶掉在一旁。他将手伸向车顶轻轻按了一下,暖黄色的灯光顿时笼罩在两人身上。
在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