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迪根本就不可能是疼哭的,要我看,他估计是因为尊严受到了践踏,觉得羞愤所以才哭的。”
巴迪嘴巴一扁,眼泪又涌了出来。
方书昼:“......”
有些人如果实在不会说话,其实也可以不说。
被瞪了一眼的霍恩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方书昼叹了口气,摸了摸巴迪的头,安抚他:“你别管他,都是我的错,巴迪才不是爱哭鼻子的小朋友呢。”
巴迪“唔”了一声,抽抽搭搭问道:“那我、那我以后还能变得像熊一样健壮吗?”
“当然了!”方书昼立马点头,“以后我可都要让巴迪保护我了,好不好?”
巴迪盯着方书昼看了几秒,看他表情真诚,不像是在哄他,这才算是彻底被安抚好了,顺着方书昼的动作把手放下去,露出有些红肿的左眼来。
方书昼仔细看了看,确认没什么大问题后,终于松了口气,拿出纱布和那一小瓶跌打损伤膏来,小心翼翼地给巴迪上了药,最后用绷带在他脑后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冰冰凉凉带着草药香气的药膏敷在疼得发烫的眼睛上,一下子缓解了巴迪的不适,让他忍不住晃了晃脚。
比起一些不配合的病人来说,巴迪就显得听话很多了,他也不乱动,乖乖坐在方书昼的椅子上,两手交叉搭在小肚子上,只有垂在空中的双脚会时不时地小幅度晃动几下。
等上完药从方书昼的椅子上跳下来后,巴迪就已经完全高兴起来了,他站在一边看方书昼整理桌子上的纱布,激动得绕着他转圈:“你的这个药膏好厉害啊方,我的眼睛一下子就不疼了!”
方书昼“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