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凌江南说礼物,凌俏皱了皱眉头,脸色一变,“为什么要准备礼物?我们家里的礼物不是都给我吗?” 难道不应该都给她吗? 她要结婚了,而且要嫁的那个人条件还不错。 然而接下来,凌江南的话却让凌俏特别的嫉妒。 因为凌江南说,“也是很久没有看凌栖棠了,毕竟是我女儿,准备点礼物给她,也算是安抚安抚她的心。好歹是一家人。” “爸,谁跟那样的女人是一家人啊!你为什么要帮着她,为什么要哄着她啊!”凌俏不满了,“这不是你的私生女,是你犯罪的代表吗?你真的不能理会的!” 听到这话,凌江南的脸色倏地一沉,冷哼两声,才道: “凌俏,我看你这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爸爸想做什么,还要向你解释吗?” 看到亲爹生气了,凌俏就只能撇了撇嘴,然后低声道:“爸爸,我不是要让你向我解释这些……我就是觉得,很多事,不能这么办呀。你为什么要对那种小野种好。你不考虑一下我妈妈的心情啊?你真的要让我妈妈难受?” 一旁的周玛丽听到这话,也开始装模作样的擦眼泪,配合着女儿,装出一副特别难过的表情。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凌江南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要的这块儿肉呢,一定是要帮我的人。你能够哄好了赵学文,那你就是我的好女儿。她能够给我联系到萧家,那她也是我的好女儿,值得我对她好。” 言外之意,凌江南要的是一个真心对他能够帮他的人。 至于这个女儿到底是怎样的,并不重要。 这是非常商人的想法,周玛丽都必须承认,她要接受这样的丈夫。 但周玛丽也非常的委屈,这些年是有名分,但必须看着丈夫找其他女人,还有跟其他女人的孩子在那儿上台面欺负人。 可是周玛丽即便是觉得委屈,但是也不敢说出什么不好。 凌栖棠的事,她也算是看出来了,丈夫是势在必得,而作为妻子的她,也只能靠着女儿在这儿帮自己了。 凌俏当然是不服气,难过的看着凌江南,“可我一定比凌栖棠有用啊,凌栖棠是不听话的,但我们这边很听话啊。我做的很多事都是跟爸爸来走的。让凌栖棠去试试?” 言外之意,凌栖棠就是个不服管教的,很多事都做不好。 凌江南揉了揉太阳穴,这些事不用说,他当然是知道的。 但是现在想到了萧家,那样的家族是他们仰望的存在,他不可能不在意。 “爸爸知道,所以爸爸有自己的计划,送点礼物,总是能够哄哄那个死丫头的。”凌江南握住了凌俏的手,还是像以前一样,装作重视她的模样,“悄悄啊,我知道你最心疼爸爸了。你一定稳着赵学文,等你成了赵家的少奶奶,还有什么不行的。” 凌俏不想多说什么,就点头说了个好。 但是等着凌江南去准备礼物的时候,她还是找到了亲妈,在房间里替亲妈委屈起来: “妈妈,你为了他们做那么多事,可是他们做了什么啊!我看爸爸就是白眼狼。” 周玛丽吓了一跳,赶紧捂住了凌俏的嘴巴,紧张的说:“宝贝儿,你可别乱说,让你爸爸听到,这就完蛋了。” 凌俏看到亲妈这样紧张,是有些难受的,“您为什么就这么在意他,就这么怕他啊。您看看现在他都做了什么啊。一点儿都没有在意你的样子……这样很麻烦的。” 可是周玛丽却摇摇头,“我需要在意吗?我现在需要的是权利。是我凌太太的名分啊。” 以前年轻的时候,总是想要有个爱情,想要丈夫听自己的。 可是丈夫竟然能够强暴凌栖棠的妈妈,让凌栖棠出生,她就知道了,自己在凌江南面前,当个花瓶就好。 想要这个男人把自己当成妻子一样宠爱,那是太难了。 也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更加的难过。 她之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愿意再去计较那么多,也不想要那么多名分。 “可是妈,你想想看,凌栖棠那个妈妈可活着呢。”凌俏是怕,有一天凌栖棠拿乔,让他们把凌栖棠的妈妈接回来。 那全家都要供着她的感觉,还真是很不好。 凌俏自认为是正房的女儿,怎么可能向小妾的子女低头呢? 周玛丽却丝毫不在意,笑着说:“你以为那个女人回来能做什么啊?那是个疯女人,而且还被人家强暴,又生了个小野种。你爸爸除非是傻子,不然不可能要这样的女人的。” “可是如果凌栖棠要求呢?因为凌栖棠现在有了萧家五少爷当靠山,爸爸想要攀附萧家,那她妈妈就算是一坨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