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道。
“不可能，我念了的。”
“那就是念得不多，再多念几次智商就涨了。”
沈意再傻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个咒语是什意思？”
“这个啊……”
宋时樾抢答道，“大致就是夸你聪明的意思，越念就越聪明。”
沈意才不信她，“婆婆，你说，究竟是什意思？”
“就是小樾说的那个意思，他听得懂的，你是不道就他。”
“意啊……”
婆婆顿了顿，好久才缓缓叹了气。
“小意，谢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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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你这是干嘛呢……”沈意眨了眨眼，“你不能因为给我的宝物不管就妄想用道歉蒙混过关。”
婆婆并不理她的话，只是接着道，“你是个好孩子，心地也善良。我老婆子虽扣扣搜搜、见钱眼开，但你们走后，我想了想，骗你们几个学生的钱过意不去，你改天来婆婆这里把钱拿回去吧。”
“哎……”沈意急了，“婆婆你干嘛呢！”
“你平时不是这样的啊，别人兜里有一个子你恨不得抢干净。”
“原来我小意眼里就是这样的一个婆婆啊。”
她笑了起来，苍老的声音通过电话出来有点失真。
“不相瞒，老婆子我走了，买的下个星期的票，我这眼睛，再不走，就真的什也看不见了。”
沈意一怔，“怎这突。”
“不突。自从被车撞了之后，我忽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很多事情啊，想了就去做，我总是畏畏缩缩的不敢回去，想多攒点钱维持一下这张老脸，结果呢……”
“眼睛也瞎了，腿差点也瘸了，再不去，怕是连命没了。”
“婆婆……”沈意喃喃道。
“岁岁是个好孩子，见我被车撞了，结果眼瞎连凶手看不见，可怜我，想给我钱用呢。”
“你那个朋友啊，一踏进门，听他走路我就听出来了。虚火旺盛，心浮气躁的，我给他喝的是我的独门秘方，败火的，就是有点副作用，拉两天肚子就好了。”
“啊？”沈意愣住了，“那不是香灰吗？”
“什香灰啊，我屋里的香烛是拿来卖的，哪能随随造？”
“不是……那你之前给我的是什？还有小时候我一拉肚子我妈跑来你家拿的那个又是什？”
电话那头传来婆婆爽朗的笑声。
“那是药粉，可能和香烛放一块，染上味道了吧。我眼睛又不好，捣的时候没控制住，捣得太碎了，看起来和香灰有点像。别的不说，是治些头疼脑热的毛病，老太婆我的药可比诊所里的好太多了，他们愿意来我这里买药，还说可灵了。”
原来此灵非彼灵。
沈意站风中凌乱，恍惚间有一信仰崩塌的感觉。
“岁岁啊……”婆婆又开了。
“你的那个钱……”
她的话还未说完，电话就被沈意手疾眼快的挂断了。
一抬眼，少年那双狭长的眸正静静的望着她。
“干嘛！”她回瞪过去，“挂你个电话不？”
宋时樾把手机收了，她，“我哪敢说不，一不小心智商就被你吸干了。不过……”
他顿了顿，她，“你还有钱吗？这位智商占领高地的勇士。”
沈意觉得宋时樾是个没眼见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管我……”她甩了甩手里的软管，“小心吸干你。”
少年顺势揪住另一头，“那你得念咒，不不管用。”
沈意扯了扯，没扯出来。
她好奇道，“到底是什意思啊？”
宋时樾道，“你求我啊。”
沈意：“……”
沈意顿时垮起个批脸，她朝他龇牙咧嘴，“吸干你！”
“你得念咒，小笨蛋。”
她好像明白是什意思了。
少年伸手她头顶点了点。
“叮——智商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