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扯唇冷笑,笑不达眼底,落井下石讲的就是曾鸿斌这种小人。“沈襄在我心里,无价之宝,岂是区区一个沈氏可以比拟的。”曾鸿斌正要说什么,翁的一声,手机响了,接听电话,不知对方说了什么,曾鸿斌脸上的笑凝住,慌乱不过瞬间,他迅速镇定下来:“死了就死了,不用大惊小怪。”结束通话。曾鸿斌的眼睛看向薄南辞:“刚刚我助理打电话来,说蒋晨光等人服毒自杀了,薄总,不好意思,即便是你现在用沈氏与我换,我也没办法让你达成所愿了。“曾鸿斌假意一脸婉惜与遗憾。薄南辞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捏握成拳,他歇力克制自己冲上前将男人碎尸万段的冲动。房门叩响了,随着曾鸿斌一声‘进来’,房门被人用力推开,冷皓冲了进来。他没想到会在曾鸿斌的办公室见到薄南辞。而薄南辞对上他的那双燃烧的火焰的眸子,说明他正处于盛怒中,薄南辞为什么愤怒,想必与他是为了同一件事而来。冷皓顾不得与薄南辞说话,他走到曾鸿斌面前,声音放低:“斌哥,蒋晨光王光旭他们服毒自杀了,听说,你手上还有一些他们刚刚研制出来的药,能不能给我一些,我妹妹需要它。”曾鸿斌余光瞥了眼不动声色,却静静听着他们对话的薄南辞。曾鸿斌:“你妹妹怎么会需要这种成人药呢,皓子,是为了沈襄那女人吧,都说八百遍了,沈襄那女人与你八字犯冲,她会吸干你的血,会要你的命……”冷皓也不辩解,从怀里摸出瑞士军刀,刀子直接向自己大腿捅去,冷皓大腿上,顿时血流如柱,血汁沿着裤管往下,滴落到地板上,炫开红色妖冶的花朵。曾鸿斌面色泛白,刷地从椅子上起身,声音变了调:“皓子,你……什么意思?”冷皓咬牙忍住大腿上袭来的痛楚:“斌哥,你曾经救过我的命,这是我欠你的。”冷皓从大腿上拔出刀子,染血的尖刀又刺了下去,连续几下,咔嚓咔嚓,刀子刺入皮肉的声音,清脆响亮,也让人怵目惊心。看着地上流满的鲜血,薄南辞眼眸一紧,喉咙微动,他迅速发了条信息出去。冷皓的自残行为让曾鸿斌气得七窃生烟,他咬牙切齿吼:“冷皓,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会拿药给你,没门儿。”曾鸿斌银铁不成钢,恼羞成怒,数落冷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还我人情了,烽火连天的战场,我拼死将你从死人推里挖出来,这份恩情,岂是你几刀就可以还的?”鲜红从冷皓大腿上不断滴落,冷皓的身体因疼痛而不断摇晃,他咬牙死死撑着:“如果这样还不了,我可以把这条命还给你,但是,你必须把药交出来,否则……”冷皓说着,又是扑嗤一声,冷皓已从大腿上把刀子再次拔出,晚晃晃的刀子直指曾鸿斌咽喉。曾鸿斌面色骇然,疾步退走,冷皓步步紧逼,而曾鸿斌背部袭来冰凉,他已知道自己无路可退。曾鸿斌是练家子,再加冷皓受了伤,曾鸿斌不费吹灰之力就夺下了冷皓手里军刀。冷皓上去抢,曾鸿斌扼住冷皓咽喉。薄南辞拿手机拍照。冷皓的身体被曾鸿斌抵向墙面,就在千均一发之时,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接着,一群警察出现,见了里面的情景,警察纷纷举枪:“不许动。”曾鸿斌手里的刀子落地,当冰凉的手铐落入曾鸿斌手皓时,他才如梦初醒,他怀疑自己落入了冷皓所设的圈套?曾鸿斌抬头,对上冷皓的目光凛冽慑人。冷皓一脸无辜,却痛心疾首。曾鸿斌被带走了。救护车到,医护人员要将冷皓抬上担架时,冷皓抓住了薄南辞衣袖:“想办法撬开曾鸿斌助理的嘴,他手上有治襄襄病的药。”说完,冷皓就晕了过去。冷皓被医护人员带走。第一时间,薄南辞听了冷皓的话,让叶辰去找曾鸿斌的助理,叶辰根本就没找到曾鸿斌助理的踪迹。薄南辞立刻找了原来为薄氏效力的知名律师,又配合警方查找蒋晨光王光旭等人真实死因,所有证据指向曾鸿斌,曾鸿斌得知沈襄被薄南馨下了毒药,便让人查找蒋光晨等人的下落,找到蒋光晨后,他又得知蒋光晨等人早已因叶氏待遇不丰厚的问题,这群人地叶氏早生异心。曾鸿斌见缝插针,抓住蒋光晨等人心理,用丰厚的报酬诱惑他们,最后,曾鸿斌成功将蒋光晨等人收入摩下。曾鸿斌恨薄南辞,只因薄南辞把他整进监狱,身败名裂,所以,他怀恨在心,始终想把薄南辞赶尽杀绝,所以,他迫害沈襄。对于曾鸿斌来说,蒋光晨等人拥有高超的医术,不仅可以对薄南辞,还可以让这群人今后为自己效力创收。而蒋光晨等人死因不明,与他们密切接触过的曾鸿斌便就说不清楚。再加他与冷皓的纠葛,在场的人只有薄南辞,薄南辞出庭作证,说亲眼看到曾鸿斌拿刀子捅冷皓,警察来时,刀子的确在曾鸿斌手上,冷皓大腿上的伤的确是曾鸿斌手上刀子所刺,再加上薄南辞拍下了当时曾鸿斌把冷皓抵向墙壁的照片,曾鸿斌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薄南辞以探望之名去监狱见曾鸿斌。不过短短几日,曾鸿斌鬓边华发丛生。薄南辞望了眼外面站岗的猝卒,他倾下身子,凑到曾鸿斌耳边,一字一顿牙缝迸出:.“曾总,不交出药,你只有死路一条。”曾鸿斌目光凌厉:“没有。”“如果有,我肯定给冷皓了,我宁愿让冷皓拿药去向沈襄邀功,也不可能给你。”薄南辞淡下眼瞳,咬唇轻轻笑了:“行。”薄南辞垂目,掸了掸衣袖上的尘灰,声音云淡风轻:“就不知你八十岁老母能不能承受得住痛苦的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