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心脏都不敢随便乱跳了,“什么声音?好像是有谁在说话。”寻声望去,是放在休息区的笔记本电脑里,传出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仔细听,好像是在汇报什么方案还是文件。“薄总,你是在开会吗?”安鲁森狐疑地问道。他非常不理解,开会跟他现在所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难道薄南辞是想委婉的提醒:他的突然到来,影响到开会了?思绪到处乱飞。薄南辞率先给出了答案,“我就不卖关子了,这两天我组织公司的项目组,日以继夜地出一个方案,去竞标柳川他们公司今年最大的一个项目。”安鲁森虽然是个医生,不擅长生意场上的事。但此刻也听明白了,“薄总,您的意思是,截胡他们的项目,让柳家人没有余力管柳川?”薄南辞打了个响指,“你猜对了,商人以利益为先,一旦利益出现崩盘,哪里还顾得上已经落到了牢狱里面的杀人犯呢?”安鲁森听着这些话,眼睛都瞪直了,半晌才愣愣的说,“薄总,沈小姐,你们为我付出太多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才好。”薄南辞轻轻摇了摇手指,客观道,“商人无往不利,最开始做这个项目,可能只是为了帮你,但现在看来,一旦谈成,我不仅不亏,还会从中赚不少。”这么一说,安鲁森心中的负罪感,缓解了不少。叮叮叮。房间门铃响起,一直坐着旁边的沈襄,立刻起身。“我去开,是水果到了。”开门,果然是酒店的服务生,小推车里推着她刚刚在电话里要的水果。拇指大小的车厘子,新鲜的荔枝以及黑到发紫的葡萄。沈襄将水果拿过来,放到茶几上一字摆开,招呼安鲁森,“吃水果。”说着,拿了一个车厘子,塞进丈夫的嘴里。随即转头跟安鲁森说道,“你只需要吃好睡好,好好养精蓄锐,快吃啊,愣着干什么?”“然后呢?”安鲁森盛情难却,拿了一颗荔枝来剥着吃。果肉清甜,汁水四溢,确实很好吃。薄南辞道,“然后等着柳家那边彻底乱套,就可以卯足劲对付柳川,该开庭开庭,该上诉上诉。”听见这话,安鲁森心中顿时又充满了希望,“薄总,我一定会让那个死刑犯认罪,永远不能翻身!”此时,监狱里拘禁着的柳川并不知道这档子事,他还舒心地等着二叔将自己救出去。日子过去三天,一点动静都没有,紧接着第五天,柳川觉得开始觉得不对劲了。之前二叔不是保证过,最多不过三天,他这就能暂时假释了吗?难道出事了?柳川翻身跃起,走到门边,抬手砰砰敲击铁门。“人呢?我要打电话给我二叔,我要求见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