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是你受了委屈也不会有人同情可怜,传扬出去别说侯府无望,寻常人家的男儿又还有谁敢娶你?”
目色凌厉的视向她,傅归云肃声道:“如今全天下怕是也只有你兄长还能接纳你,你若不想将你母亲逼死,就安安分分的过日子。”
“我也不要你签什么身契,会叫人替你拟一份纳妾文书,你如果还有别的心思,那还真是爱莫能助了。”
想着昨日春香楼的场景,韩念此时心中仍有余悸。
再想到自己昨日对陆尤溪和大家放的那番狠话,她此时心中悔恨不已,忽然觉得母亲的话也不无道理。
可傅归云已无心再理会她,领着清露直接去了长春宫。
叶知澜早间用完药,安睡了几个时辰,此时已醒了过来,看着儿媳入内,便让姜嬷嬷、孔嬷嬷将自己搀扶着坐了起来。
拉着儿媳到自己跟前坐下,她一边轻拍着儿媳手心,一边叹息询问:“那丫头如何了?”
傅归云将自己的安排与她细说了一遍,叶知澜点着头:“要说那丫头的确是可怜,你和世子为聚拢民心,多照拂她些也没错,偏偏她是个不识抬举的,不管是安顺侯府还是尤溪这孩子,哪家不是顶好的亲事,如今再后悔已是晚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云儿你还能给她一条活路,实是宽厚至极。”
傅归云也跟着叹息了声:“念念有此结局实属她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儿媳就是可怜她母亲,如今就剩这点盼头,总不能将老夫人给逼死了。”
“昨夜徐长史从长国公府回来,便到你父王跟前请罪,说是对柳世子擅自用了宫刑。”
叶知澜眉梢轻拧着:“他说得倒是言之凿凿,也说了要亲自向陛下上奏弹劾,可此事毕竟关乎皇后颜面,不容小觑,纵然那丫头真是受了委屈,这事漓阳王府也不能再追究,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