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在埋怨子女先前的无礼,叶知城捂着嘴道:“犬子小女莽撞,薛神医勿往心里去,在下定当好生责罚他们。”
薛神医撇嘴:“那就更不敢当了。”
傅归云暗暗瞥了眼甚是焦虑的姜嬷嬷,插了句嘴:“请问薛神医,王妃的病如何了?”
薛神医半点不含糊,直言道:“漓阳王妃没有福相,是个短命之人。”
一听这话,姜嬷嬷顿时气得不轻:“放肆。”
叶琼也气鼓鼓道:“我们请薛神医是来为姑母看病的,可不是叫你来给人算命的。”
“看来漓阳王府的人是听不得真话呀。”,薛神医目光一凛,立刻挪动步子:“那老朽就告辞了。”
“且慢。”,叶知城忙将人拦下,语气却又立时变得温和:“薛神医来都来了,何不多歇上几日。”
“不敢叨扰。”,薛神医肆无忌惮的大跨步就要往外走。
“薛神医,您老就发发慈悲吧。”
那日气到了姑母,叶琼如今懊悔不已,只想早些将姑母医好,追着薛神医,就一个劲讨好:“只要老神医能治好姑母的病,我们做什么都可以的,不光是给您老赔罪,我叶家愿倾其所有报答老神医。”
“那就更不敢当了。”,薛神医冷着脸压根没有改主意的意思。
傅归云瞧了半晌,也算是看出此人的确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不能以常人思维去求他。
“表小姐何必屈尊降贵去求一个江湖骗子。”
傅归云哼道:“什么神医,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徒罢了,他可担不起神医这个称号。”
众人听着皆是怔愣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