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声犹如撒了一把蜜糖,甜滋滋得腻人,“大海哥,我真是太欢喜你了!” 赵大海:“光嘴上说可没有什么用,你可得付出点实际行动才好!我们再来一回!可想死我了,来,先给我亲亲小嘴儿!” “哎呀,羞死人了……” 随后屋子里就是一阵不可描述的喘息声传来。 张冬梅站在窗棂下,听着屋里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声浪语,整个人仿似坠入了冰窖里。 这大热的天里,她身体的每寸肌肤都因为寒冷而颤抖。 她牙齿都抖动了起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来她在丈夫眼中,竟然只是烦人的肥猪吗? 而他宁愿跟个寡妇混迹,也不肯回家! 家里因为阿涛读书都欠下了债,当时他说要应酬要迎合上峰,根本没有存银,结果扭头他竟然有钱给个不要脸的寡妇送银簪子银手镯! 她给赵家生儿育女这么多年,还操持家务,他都不曾看过她一眼…… 一瞬间,张冬梅心里又是痛,又是气,又是恨。 她没想到刚才方燕的话竟然是真的,赵大海这是要把她的脸扔在地上踩啊! 还是让花寡妇这么个东西踩在她头上! 张 冬梅只觉得脑子里都是升腾的怒气,满耳朵都是这对奸夫淫妇偷换的浪叫,那叫声就像是柴,不断地给她的怒火添薪。 赵大海后面那句,更是直接把张冬梅脑里最后一点理智给烧没了。 “心肝儿,来,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还敢让个克夫的寡妇给他生儿子?那她的儿子怎么办? 此时,刚巧还有人路过,看到张冬梅这鬼鬼祟祟的模样,忍不住喊道,“赵大海家的,你站这干啥呢?” 张冬梅哪儿有心思理会人,她气得一把拎起院子角落的一根扁担,怒气冲冲地一脚踹开了花寡妇家的大门。 “好你个花氏,平日里看你就妖妖娆娆的不是个东西,现在居然还敢偷老娘的男人!有本事浪叫,你有本事就给我出来!” “赵大海,你休沐不回家,你来这跟这贱货厮混。你儿子都那么大了,你他妈也不嫌丢人啊!” 花氏家的门只栓了一半,毕竟村里要是看到闭门了,基本也不会来推门了。 而张冬梅怒气蒸腾之下,力气也是大了许多,踹了两脚就把门栓给踢落了,她提着扁担就冲进东厢房。 赵宛舒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事成了 ,她示意大牛,“大牛哥,你现在去通知花寡妇夫家的人来吧!还有村长他们,快去!” 大牛眼底隐含兴奋,急忙拔腿就跑。 赵大海和花寡妇两人正是你侬我侬,难舍难分的亲密时刻,结果骤然听到外头这几声,吓得都萎了。 他大惊失色,连忙要去拿衣服,张冬梅却已经闯了进来,她身后还跟了两个好奇的妇人,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看,见到赵大海果然在,顿时都落出了吃惊的八卦神色。 赵大海吞了吞口水,慌忙道,“冬梅,你,你听我解释,事情……” 张冬梅看到两人都光溜溜的,怒气冲头,她举起扁担就往两人身上打,“还解释什么?我又不瞎!你们果真是奸夫淫妇!” “赵大海你搞什么不好,你搞破鞋搞到自己婶子头上,你还要不要点脸啊!” “我打死你们!” 说着,扁担就直往两人身上招呼。 花寡妇吓得花容失色,她一边往赵大海身边躲,一边扯着衣服往身上套,嗓音都在发抖,“大海哥,大海哥,你快想想办法啊!” 因为太过心慌,她手一直都在哆嗦。 本来若是被张冬梅发现了,有赵大海 在,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对方自有法子遮掩和对付。 她的视线落到张冬梅身后的两个吃瓜村人身上,心里又急又怒。偏偏张冬梅大吼大叫,引来了别人! 这回可怎么善了啊! 想到夫家这边的兄弟姐妹都不是好相与的,她都快气哭了,暗骂赵大海太不小心了! 赵大海护着花寡妇多被打了两下,眼看张冬梅又骂又嚎,他也是气急,一把揪住扁担就往一旁扔,“张冬梅,你干什么?你非得闹出人命是不是?你个蠢货!” 赵大海的心情也和花寡妇同出一辙,他恨急了张冬梅的不识相,眼看她还要越闹越大,他就恨不得给她两耳刮子。 现在分明是赶紧把外头两个妇人给安抚住,让她们别出去乱说! 不然他的名声可怎么办? 还有花氏夫家这边兄弟众多,他偷了他家遗孀,还不知道要被怎么收拾呢! 张冬梅被赵大海那一下甩到了地上,一脑门子磕到了墙角的桌角,额角都流血了,她不敢置信,“赵大海,你居然打我?你为了这么个寡妇打我?” 张冬梅只觉得一颗心都被赵大海践踏得七零八落了,但她的目光却落在了花 寡妇身上,她恶狠狠地指着她。 “是你,一定是你这个贱人说了什么!才害得大海这么对我!” “我不会让你这个老贱人好过的,自己男人死了就偷别人的男人,你是不是没有男人插你就活不下去了?” “那好,我成全你!”张冬梅一手碰到墙角用来撑门的圆木棍,朝着花寡妇捅去,“我让你缺男人,我让你缺!” 花寡妇才刚穿上小衣,迎面就被个棍子捅了腰,疼得她都要站不住了,而张冬梅还不依不饶,她吓得到处躲藏乱窜,“你干什么?别碰我!张冬梅,你是不是疯了啊你!” 张冬梅一脸狰狞,“我是疯了,我是被你们这对狗男女气疯的!我说怎么没了男人还能一脸春意,还成天得意得不得了,感情是望着别人的男人啊!” 她看到花寡妇头上别着的簪子和白皙手上戴着的手镯,那白花花的刺得她眼睛都发疼,她突然扑了过去,一把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