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便池饿蝇:【哥刚才没有在生气,上楼是去换衣服了,你别误会。】
粪海狂蛆:【哦。】
便池饿蝇:【6。】
粪海狂蛆:【这一个6,如同一个钩子,勾中了我的心[舔屏][送花]】
便池饿蝇:【?】
粪海狂蛆:【你这是在拿钩子勾我嘛[玫瑰]】
对面,郁谨看着宁厌发给自己的骚话,伸出两根细长匀称的手指使劲捏了捏眉心,额间已经被他捏红了一片。
他在屏幕上删删打打,宁厌在对面瞧着聊天框一直显示的“对方正在输入中”几个字样,等了半天没等来他的消息。
十分钟后,郁谨敲响了宁厌的房门。
进来后,宁厌发现郁谨换了身衣服,纯黑色真丝质感的衬衫,在灯光下具有绸缎般的光泽,最上面领口敞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截锁骨,发型貌似也是精心做的,甚至她还闻到了淡淡的香水味。
她不由得有些纳闷,朝着窗外看了眼。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地平线尽头最后一抹残阳已经被黑暗蚕食。
她皱眉:“大晚上你在犯什么病?”
郁谨刚进来就挨了骂:“你生理期到了?火气这么大?”
没记错的话好像就是这两天吧。
这么一想,算了,不跟她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