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风心安理得的龇着牙咧着嘴,嘿嘿的笑着,极为开心的捡拾起了林中的柴火,架起了夜狼。
子风手指轻弹,燃起一团火焰,从其指尖弹射在了夜狼下面的柴火,将柴火给点燃了起来。
在柴火的烤制之下,子风很快便也闻到了烤制肉食的焦香味,馋得直流口水。
子风从腰包之内拿出一把通体发白,骨质的小刀,此骨刀就和他腰背之后的砍柴骨刀一样,都是用骨头制成,只不过这把小刀是子风用那长獠猪的獠牙自行打磨制作而成,并无任何毒素。
子风用手中细小的骨刀,一刀一刀割下表面早已烤制焦熟的肉食,直往嘴里塞,下方的柴火依然在不停的烤制着,子风闻着烤制的肉香焦熟味,吃得也特别的起劲。
子风也根本没有细细品尝夜狼的肉到底有何特别之处,三两下就将一整个夜狼的肉身吃得只剩下了骨架,子风手捧着已经吃饱的肚子,舒服的伸了个极为舒畅的懒腰,在将那烤制肉食的柴火熄灭之后,便又快速的来到了此前观察的那个极为松软的树冠之上。
子风舒舒服服的趴俯在树冠第顶端,注视着下面那五方人员,此时距离子风离开烤制肉食也就不到两刻的时间,子风就发现,此前离得较近的那四方人员之中,已经各有一人出来凑到了一起,围绕着另外升起的火堆谈论着什么。
子风一眼便能看出,此时聚在一起的那4人,应该便是那四方人员的领头之人,而四方人员其余的那些人,依然各自围坐在火堆的一旁,一边烤制着肉食,一边同样用手中刀刃刮着烤制焦熟的肉食,往各自嘴里塞着,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
而那距离他们不算远的那三人,也已围坐在火堆的一旁,开始吃着烤制焦熟的肉食,同时也在嘀嘀咕咕商量着什么。
就在子风竖起耳朵,准备聆听他们那三人在谈论什么的时候,离那三人最近的柴火堆之中,正吃着烤肉的其中一人站了起来,并径直走向了那三人所在的柴火堆,根本没等那三人有所反应,走过来的那人,一脚就将他们随身所带的行李,以及正在燃烧的柴火,连同还未吃完的肉食,给踢飞了出去。
那三人围坐燃烧的柴火,以及他们背包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同时还被那人骂骂咧咧的说道:“就你们宗门这鸟样,连个孩子都打不过,也想来与我等争抢那灵液,识相一点的话,还不如趁早赶紧滚蛋,省得一路上碍眼”。
那三人之中的其中一人,原本还有些不服气,正想上前理论一番,却被同行的其余两人给拦了下来,示意其不要与那人争辩。
踢翻他们行李柴火的那人,在看到他们唯唯诺诺的模样,就显得更加的嚣张了起来,哈哈大笑着回到了他原本所在的那个柴火堆旁,其余那四方人员,在同样见到那三人畏畏缩缩的样子,也都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并也嘲笑起了起他们三人来。
子风看到如此一幕,也只能连连摇头,对那些人的行径感到极为厌恶,感觉他们这群人,就如同黑虎山的强盗们一样,都是些欺软怕硬之辈,最终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反而在听到那些人的嘲讽之意后,听出了那三人所在宗门之人,也曾在半碗村与自己有过切磋比试,一时对那三人有了些许的同情,说不准这三人所在宗门之人,还真的在什么时候与自己有过切磋,只不过,在半碗村与自己切磋之人太多,但从他们今日的穿着来看,一时根本无法想起是哪个宗门之人。
在下方之人一顿嘲讽谈话之后,那些人便都纷纷躺在柴火堆旁,睡去了。
子风此刻也感觉到了睡意,嘴里念叨着:“看这样子今晚他们应该不会赶路了吧,倒不如就此舒舒服服的睡个觉,明天好接着一路跟随”,便也一头倒了下去。
当子风睁开两眼,天也才蒙蒙亮,山林之中才露出一丝阳光,那一丝阳光透过被子风用来当作被盖的枝叶,照在子风的脸上,显得极为刺眼,子风这才极为不情愿的醒了起来。
子风睁开两眼的同时,第一时间就赶紧向树下望去,此时在树下休息了一晚的那五路人员,也正在收拾着行囊,临了有一人还不忘提醒着那三人一句:“你们三人离我们远些,我们可不想与你们昆山派之人有任何的瓜葛”,便各自背起行囊,继续向黑虎山的方向前了。
子风在树冠的顶端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听到了那人口中的提醒之事,听到了那人提起到了昆山派,子风此时才回想了起来,恍然大悟,虽然这三人的衣袍与那昆山派扎西掌门一行人有些异样,但基本还是非常相似的,子风想来,这三人在昆山派之中的地位,应该不如那日与扎西掌门一同前来切磋比试的那几人人,从他们极为简陋的衣袍就可看出,应该是昆山派之中极为普通的弟子。
这让子风一时竟然有了些许的愧疚,那日与昆山派扎西掌门一行人切磋比试,若不是自己将昆山派的扎西掌门打伤,今日昆山派的这三人恐怕也不会如此狼狈吧。
子风眼看着昆山派的那三人,极为无奈的跟随在那四方人员的身后,向黑虎山的方向赶去。
待他们走出了一些距离,无法发现自己的情况之下,子风才从腰粗的参天大树到顶端跳了下去,也正好站立在了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