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他们紧赶慢赶,来到县衙太阳还是下山了,原本郑大人想来日再审,可是看到刘远尧也跟着来了,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见所有人都到齐了,便继续开堂审案。
李老的徒弟,已经在公堂上证明,秦政去年在他们和善堂,医治5天的事实,并拿了秦政当时的脉案,给郑大人看,也说明了秦政差一点就死了,但他没说是秦瑜救的,因为秦瑜交待过,替她保密。
秦政先是给郑大人拱手行了一礼,然后道
“卑职,秦政拜见郑大人”
郑大人点了点头
“你就是秦政,堂下跪的两人,你可认识?”
秦政暼了地上两人一眼
“回大人,认识,他们曾是卑职的养父养母?”
郑大人迷糊:“你的养父养母?”
还在围观的百姓,也议论起来,“既然是养父母,这解元爷看来也是个苦命的人哪”
百姓们议论纷纷,显得非常嘈杂,郑大人猛拍惊堂木:“安静”
等到安静下来,秦政继续说
“是的!去年10月份秦老太,趁我和我家夫人在地里干农活,把我女儿骗出去,卖给了人贩子,我知道真相后,找他们理论......“
于是秦政就将自己怎么被打,怎么知道自己身世,还有秦家老二,被秦瑜打断腿的事,一一说了出来,等到秦政说完
堂外的百姓一个个愤怒的,想要活撕了秦老太
“毒妇,还恶人先告状,郑大人,赶紧把她关进大牢吧!别让她出来霍霍人了”
“就是,这毒妇就该活剐了”
现场再次嘈杂起来,郑大人再次拿起惊堂木一拍,全天下都安静了
“秦老太,秦老爷子,他说的可都是事实?你们可认否?”
事到临头,又看到宋明远和张文杰这两位爵爷虎视眈眈,似有一种,只要他们敢说个不字,就会上来活撕了他们的架势,他们不敢再狡辩
“草民认,草民知错,还请大人饶命”
郑大人看了两人一眼
“既然你们知错了,那就画押吧!还有,你们已经和秦政一家,断绝了关系,也收了他家的银两,今后就不要再去打扰他们了”
说完,郑大人脸色一变,阴沉着脸说
“你们两人先是卖掉别人家闺女,后来差点造成其父死亡,秦瑜烧了你家房子,是为出气,秦家新房建好,你家儿子挑衅再先,被秦瑜打断腿,我判这与秦瑜无关,你们可同意?”
秦家二老那有不同意的,再不同意,自己都快跪不住了:“同意,同意,草民知错,草民同意”
郑大人继续说
“那好,既然你们同意,那就再次画押吧!”
等他们画完押,郑大人再次开口
“秦家老太,参与人口买卖,按照大乾律令,贩卖人口流放3000里,念及受害者家人没有追究,但本官不能装作不知,来人,把秦老太拉下去重打30大板,关入大牢,严加看管。”
“秦家老爷子身为一家之主,不明是非,未能担当起一个长辈的职责,在其夫人做错事后,不但不劝阻,还同流合污,拉下去,重打三十,关入大牢,退堂”
郑大人离开了公堂,秦家二来,在堂上大喊大人饶命,大人冤枉,大人草民知错,只可惜没有人同情,理会他们,很快他们的喊声就变成了凄厉的惨叫声。
秦瑜看到秦政两眼放在秦家二老身上,眼中有些不忍,她就捂着屁股,满脸委屈的走到了秦政身边,走路还一拐一拐的
“爹.....”
秦政转眼看到一脸委屈,眼泪都快流出来,走路别扭捂着屁股的秦瑜,顿时就着急了
“闺女啊!你这是怎么了?中午不还好好的,怎么这走路.....你屁股怎么了?”
秦瑜委屈的说
“爹,你差点都见不到我了,呜呜!”这下秦瑜真的就哭了
秦政也是心疼,把她抱在怀里,她那知道秦瑜是在演戏,秦瑜也是怕秦政糊涂,在去管秦家二老的事
“闺女不哭,你这是咋了,给爹说,爹给你出气”
秦瑜在秦政的怀里哭的更大声了,没等秦瑜开口,门外看热闹还没走的百姓开口
“解元爷,你还是赶紧带你家闺女,去医馆看看吧!她差点就挨了100大板,一个差役不知给县太爷说什么,板子才没打完,不过啊!还是狠狠的挨了一大板,她那小,我们看着都疼”
听完百姓们诉说,秦政的眼睛顿时就红了,对百姓们道了声谢,也不再问秦瑜疼不疼了,抱起秦瑜就往公堂外走,走在行刑的秦家二老跟前。
秦家二老还喊着:“三啊!我们知道错了,你跟县太爷说说,别打了,再打我们会被打死的”
秦政只是瞪了他们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
陈老夫人的马车早就在外面等着了,看到秦政把秦瑜抱出来,陈老夫人赶忙上去
“解元爷,上我家马车吧!我带你们去医馆”
秦政并不认识陈老夫人,出了大门秦瑜也觉得差不多了
“爹,你把我放到陈老夫人马车上就行,我没事,等我去陈老夫人家,自己上点药就行,陈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