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公并没理会两人看着自己的目光而是问秦国公
“老秦,你把刘大人和我叫过来不会不不会只是为了这件事吧。”
秦国公摇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怀疑,他跟我三弟有关。”
陈国公听了皱眉:“你家三弟?你家三弟36年前不是已经死了吗?秦政怎么会和你三弟有关?”
秦国公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也想知道,所以就叫来了刘大人,想要问问秦政这个人。”
刘大人大概也明白了:“秦国公,当年的事我也听说了些,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认为秦政是你家三弟的遗孤吧?”
秦国公点头:“刘大人猜的没错,事发之时是36年前,如今秦政36岁,听我家管家说对方像我那已经离世的三弟,所以我怀疑他我三弟遗孤。”
刘大人捋了捋胡子点了点头:“照你这么说也不无道理,不知道秦国公想要我帮什么忙?如今秦政并没住在我府上,而是和保护他的部曲,租住在南锣鼓巷那边一座院子里,日夜都有不屈保护,安全上秦国公可以放心,另外秦国公觉得能教出秦郡主这样的孩子人,人品会差吗?”
秦国公想了想觉得刘大人说的非常有道理,便拱手谢了谢刘大人。
陈国公又插话进来了说道:“这世界好真的是奇妙哈!没想到让我们称奇的天才丫头居然是老秦家的种,老秦我可给你说,你这侄孙女,我可给她打过交道,她可是个不好惹的主,我可提醒你这事你可得慎重处理,要不然得罪了她估计够你喝一壶的!”
秦国公看着陈国公略有不悦
“老陈怎么听你话的意思,我家秦瑜就是那种嚣张跋扈的女子?”
陈国公并没察觉秦国公的不悦,笑着说
“那可不咋滴,我老陈……”
陈国公刚要说自己遇到秦瑜的遭遇,刘大人就咳咳了两声打断了他要说的话,陈国公刚要问刘大人是不是不舒服,就瞟见陈国公脸黑的如锅底,他也顿时明了,自己说错话了,即使现在秦瑜没认回来,自己在这里说一个女孩子跟泼妇一样,确实不太好,陈国公嘿嘿笑了笑
“老秦,那你现在怎么打算?”
秦国公也没真生老陈的气,叹了口气
“我能怎么办?瑜丫头搞出那么大的事,要不是陛下压着,世家的反击哪里只会表面上这么简单!他们要真是我秦家的人,可不得早日认祖归宗,我也好光明正大的罩着他们。”
刘大人摇了摇头
“哈哈,秦国公怕是有所不知,这瑜丫头啊!已经和李家不死不休了,在难民军去坪西村之前,李家已经排了一批人过去想要烧了作坊,杀掉瑜丫头,只可惜并没有成功,后来那些人就消失了,再后来难民围攻坪西村失败后,那些消失人的头颅听说就摆在了商都李家的门口,李家三爷二爷可也在列的。要是她真的是你家侄孙女啊!陈国公说的还真没错,够你喝一壶的!”
刘大人虽没有把话说透,但秦国公已经听明白了,那意思就差明说,那人都是秦瑜杀的,这孩子戾气太大,你得管教管教,要不然迟早闹出大事来。
秦国公不光没办法反驳,还得领刘大人这个情,他对刘大人拱了拱手。
“多谢刘大人提醒,等我见了秦政之后我会安排人去安南县调查此事,如果查明我会让其全家认祖归宗!”
刘大人点了点头:“这样甚好,不过啊!你秦国公府上日后可能就热闹了!”
秦国公摇头:“纵使前方是刀山火海那又如何,我秦家骨血怎可流落在外?若是不能为他们抗灾挡祸,为他们撑起一片天,我这个当大伯还怎配当一国国公?百年之后还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几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饭菜上齐几人都是小酌了几杯,第二天下朝秦国公就去了国学院,远远的见了一眼,秦国公就相信他一定就是三弟的遗孤。
离开学堂,回到府上他就安排了自己的亲信前往了安南县,调查秦政的身世。
时光荏苒又是半个月过去了,这半个月陈明轩就如他说的那样,他再次违背了朝廷律法,动用了6人八百里加急,不管是县还是村镇,这6人都会大喊着:“丰收大捷,商都安南县百亩水稻大丰收!”同时扔下几张盖有安南城官府官印的捷报,上面详细记载着安南城水稻种植办法!这也是为什么用了6人的原因。
就这样八百里加急,第一次用做了传递捷报并传播水稻种植技术的加急快报!听到这个消息秦瑜笑了笑:“要是有报纸的话何必如此麻烦!”
于是她就找来了李家主,李家主还给她带来了一个熟人,这个我们等会再说,先讲完八百里加急到了京城。
安南城距京城两千余里,正常情况下,八百里加急只需三天便可抵达。但此次,陈明轩特意叮嘱他们,沿途遇到人群,哪怕是流民,也务必上前告知;遇到城镇,更要进城散播消息。因此,这次的八百里加急足足慢了三天。
他们所经之地,所有百姓都已知晓。官府收到捷报,不管真假,也都派人到下辖的区县村镇传播种植技术。口耳相传,传播速度极快。
北方水田面积广阔,每年上半年基本荒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