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越来越多的人响应,知府大人看着现场的人都替秦瑜说话,他顿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起来。
就在此刻部曲走到秦瑜面前
“老大,他已经昏迷了,还要继续吗?”
秦瑜摇头:“不用了,我们初来乍到还是要给知府大老爷点面子的,既然他要我们放人,那就把人交给他吧!”
部曲领命,很快两名部曲像脱死狗一样,把之前的那个官差拖到了知府大人的面前,知府大人看到躺在地上人的惨样,气的是吹胡子瞪眼
“你....你...你....你给本官等着....”
说完他招呼剩下的官差把人抬着离开,只是他刚转身要走,就被官差叫住
“大人,他的四肢都断了恐怕以后要成废人了!”
差役这话的言外之意,乃是请求知府大人为他们作主。若知府大人就这样放过这群自称为张家的人,那他们今后恐怕将不会再认真知府大人效力。
知府大人听完脸更黑了,指着秦瑜怒狠狠的说
“你,..你很好,本官记住了,这事没完!”
说着他大袖一挥率先离开。
官差们也快速抬着地上的猪头离开了。
秦瑜则是得理不饶人
“知府大人,我在这里等着你,还有好好约束你下面的人,要不然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等官府的人走后,陈老员外担心的问道
“丫头啊!你们这么做怕是把知府得罪死了啊!你们还是赶紧走吧!要是让知府调来了府兵,怕就走不了了!”
张秀茹虽然对秦瑜的举动感到困惑,不明白他为何当着知府大人的面废了那个官差,但她也觉得很痛快,甚至想要亲自上去撕烂那人的嘴。她相信秦瑜有自己的分寸,所以也劝慰陈员外不要过于担心。
“陈爷爷,无需担心。方才那人,我认得,那是我十五岁那年,上元节时在街上与家丁和兄长走散,他见我落单,仗着自己是官差,对我动手动脚,幸好被兄长及时找到我,然后让家丁将他按在地上,狠狠打了一顿。想来他那时记恨上了我们张家。”
秦瑜听了母亲的话,顿时气恼
“看来刚刚我就该让人废了他,这种人渣活着就是污染空气。”
陈员外见他们不慌,更摸不清他们的底细了,想不懂干脆也不想了
“那丫头,你们接下来有何打算,是要回来居住吗?”
张秀茹摇头:“我打算先将老宅收拾一番,陈爷爷可知当年是官府收尸把我家人埋在了何处?我好带着静伊和小瑜去祭奠。”
陈员外想了想看了看四周叹了口气
“当年官府并没有人出来给你家收尸,还是后来我带着一家子和几家关系好的人家,趁天黑草草的给你爷、爹,你哥他们 100 多口人下了葬。当时也有人说是意外失火,多可笑的理由,我们收尸才知道你们家人是被杀。”
张秀茹听完顿时就要拉着秦瑜和张静伊给陈老员外下跪磕头。
被陈老员外出手制止了:“都是过去事了,不用多礼!既然你们要去祭奠,那就改日吧!今天也晚了,当初我们没敢把他们埋在你们祖坟,要是你们需要迁坟的话,我明日可以带你们去。今晚上你们就先去我们家歇脚吧!恐怕这城里的客栈,是不会收你们的!”
张秀茹再次躬身谢陈老员外。
“那就多谢陈爷爷了!”
陈老员外摆手:“没事!没想到我还能活着看到张家的后人找回来,老夫也没有遗憾了。”
秦瑜一家又浩浩荡荡的跟着陈老员外去了他家。
到了秦瑜家中他还遇到了个熟人,那就是和自己一起救助天花病人陈大夫,当初如果不是秦瑜让他接种牛痘,他也死了,不过对方并不认识你他只因为当年自己蒙着面的。
“爹,你这是跑哪去了,我还准备出去找你呢!”
陈老员外摆手:“我就是到处走走,你看看这是谁来了!”
陈大夫看了看老员外身后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
“爹,他们是谁啊?”
陈老员外哈哈哈笑道:“认不出来吧!”
张秀茹并没等陈老员外介绍自己,便上前问好了
“陈大伯好,我是秀茹,张秀茹”
陈大夫想了许久才恍然大悟
“你是张家的丫头?你还活着?”
来那个家人也就在这种错愕和惊愕中在陈家住下了。
等都安顿好后,陈老员外叫来了张秀茹和秦瑜还有张静伊,把他们带到了一个房间,一进房间秦瑜再次无语,只见这个房间里单独供奉着一尊自己蒙面雕像。
“陈爷爷,你带我们来这里是?还有这尊雕像,我在广场上也见过,你们这是供奉的谁啊?”
陈老员外叹了口气:“我们其实也不知她是谁,两年前城中百姓得了天花,城外被重兵把守,不让人出去,这位神医突然出现在了城里,救了全城百姓的命,她当时就是这副模样,等天花过去,她又突然的消失了,后来城里百姓就为她立了个神像,日夜供奉。”
陈老爷子说着,就在神像后面的墙上按了一下,旁边的墙上出现了一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