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做饭果然很快,不多时三菜一汤就被端到了饭桌上,吃饭的时候秦政还是叹气,不让秦瑜上战场。
秦瑜也再次保证一定不去,秦政又担心起张秀茹在京城会不会被欺负,还有在坪西村的秦仲和村里的父老乡亲。
“丫头,你说我们真的是秦国公三弟的遗孤吗?”
秦瑜摇头:“这个我也说不清,不知,但从现在秦国公搜集到的证据来看,秦国公确实是我大爷不假,爹,你想认祖归宗吗?”秦瑜突然问道
秦政摇头表示不知。
秦瑜咬着筷子沉思片刻后说:“爹,我们现在在边关,想这些也没用,等你调回京城也不知到什么时候,就先不要想了,等回到京城再说,我娘和表姐他们估计已经从国公府上搬出来, 你要是担心,等这一仗结束了,写封信我派人直接送回去。待到明年春不打仗了暖和了让我娘来过来。”秦政再次摇头摆手道:“不必这边关过于苦寒,就不让你娘来受苦了。”
一顿饭很快吃完,秦瑜收拾完就回去睡觉了,夜里北城门非常热闹,时不时就有士兵士兵出去骚扰,少的时候两百,多的时候甚至达到了1600人,这一夜可把匈奴人折腾的不轻,他们根本就无法好好休息。
第二日还是如此,第三日也是如此,这三日秦瑜他们也得到了北定府李大将军的军报,没错和秦瑜想的没错,李将军那边也和匈奴战为一团。
当然这三日康安县城外的匈奴兵也并没有坐以待毙,也试图过进攻,可在弩车和强弩以及数以万计的箭雨之下,每一次还没等他们冲到城楼下就被击退了。
第三日天还没亮,趁着黎明前致暗时刻,大乾骑兵再次出城了,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骑兵出城之后,城门并没有关,而是有上万士兵尾随者着前往了匈奴大营,而匈奴大营的人还以为大乾士兵又来骚扰,所以并没当作一回事。
也就因为他们没当回事,只顾想着如何挡住大乾军队的箭雨,这就是导致他们被大乾士兵包围他们都不知道,所以当上万支羽箭铺天盖地从天天而降朝他们军营覆盖下来时,他们全都傻眼了。
弓箭射完,匈奴军营死伤不知何几,数千骑兵提着锋利的陌刀就冲进了匈奴军营,他们甚至都还没有拿起刀来反抗就被大乾骑兵给砍掉了脑袋。
大乾步兵也在此刻从匈奴四面八方冲喊杀着冲了出来。
匈奴经过数百里奔袭前来和三王子汇合围攻康安县,结果来了三王子已经被俘,又加上三天三夜大乾士兵不停的骚扰,匈奴就算再强,再是勇士也抵不住身体困乏不是,所以这一仗已无悬念。
秦瑜这次真的就听了他爹的话,并没有出城而是在房间里睡觉,当城外战鼓敲响时,秦政猛的从床上跳起来,简单的穿上衣服就朝门外跑。
“郡主呢?你的郡主呢?她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出城了?”
秦政非常的慌张着急担心,城外可是2万匈奴大军,康安县士兵和三王子驿战之后折损数千,秦政担心不是匈奴的对手,更加担心秦瑜也出城冲锋。
秦政担心的问着在院子里值守的部曲,说着就要往衙门外走去,他要去城楼上要去看看城外的战场,要等着秦瑜平安归来。
只是他还没走两步,秦瑜就拉开了房门打着哈欠:“爹,你找我?”
秦政觉得自己是出现幻听了,有些不可思议,外面在打仗,自己的闺女破天荒的在家睡觉?好像自己还打扰她睡觉了一样,他扭转身子看向刚踏步从门口出来的秦瑜。
“丫头,城外不是打起来了吗?你没去参战?”
秦瑜又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脸:“爹,我不是答应了你不去吗?怎么你又想我去了?”
秦政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就是看到你在家里觉得意外,没去就好,没去就好,没去我就放心了!”秦政一直提着的心在此刻放了下来。
秦瑜看妻子秦政穿的衣服单薄便说道:“爹,这大早上的冷,你赶紧再进去穿几件衣服别冻着了,一会我们去城楼上等张将军袁将军还有张志钦他们胜利归来。”
秦政:“丫头你就那么肯定他们能赢?就算这几天你们不停袭扰他们,也射杀了不少人,可他们依然还有1万多的啊!咱们应该也就一万左右能是他们的对手吗?”
秦瑜笑了:“爹,你就放心吧!这次肯定是我们赢了,要是没把握你觉得我会在家睡觉?放心吧赶紧去穿衣别一会真冻着了。”
说着秦瑜好像想到了什么:“爹,这次打完仗,我给你找个丫鬟伺候你呗,你堂堂县太爷什么都要自己亲力亲为,身边没有两个丫鬟伺候怎么行?”
秦政摆手:“你这丫头,你爹我有手有脚,在坪西村时还不是自己穿衣吃饭,就当个县太爷了怎么就要人伺候了,我可告诉你,不许给我找丫鬟。”
秦瑜对秦政吐了吐舌头调皮一笑:“嘿嘿,知道了爹,你快进去穿衣服吧!”其实不是秦瑜不想进去帮秦政穿衣,关键是自己的衣服要不是有小珠帮忙,她自己都穿不明白,总会穿的松松垮垮,要不就是一疙瘩,特别是冬天的衣服比解方程式都难。
秦瑜每次穿衣服都怀念上一世的衣物样式,她也不止一次想着改变这里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