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耿耿于怀的某个黑脸夫郎还是没能“解释”彻底。
叫某个说错了话的“妻主”一边讨饶一边撒娇的蒙混过了关。
想到的确还有正事要做,他才恨恨的松了口,不过放过人前,还好好磋磨了一番,给足了教训。
于是,他最后还是如愿跟着出了门上了船。
而劝了半天白费口舌还不小心把自己搭了进去的萧凌则是红着脸又回去换了一件衣领高的中衣,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末了,又顺手翻出来一把折扇,遮住红肿得过于明显,暂时不太方便见人的双唇。
直到坐进了船中没了旁人,他才敢将遮遮掩掩的动作收了,没太有好气的偷偷睨了墨寒一眼。
这人真是,平日乖得像个无害的大狗狗,生气起来完全就成了恶狼。
哪哪儿都啃......
他有些不自在的活动了一下身体,虽然穿着女装裙袍,但他没有特意在胸前裹东西,结果现在蹭的有点不舒服......
定是肿了!
待会儿怎地下水啊......头疼。
早知道之前便不总编排那些胡话来逗弄人了,最后受罪的还是他!
听到萧凌终于难得的为自己的“作腰”行为心生悔意,小8有些欣慰的笑了。
但是也不耽误它幸灾乐祸就是了。
缓过了气劲儿,没太多骨气的墨寒才后知后觉的觉着自己好像“教训”的有点过分了,又温声细语的凑过去哄人,又是捏肩又是揉腿的,完全变成了一副“小媳妇儿”样,不对,是小娇夫样,才终于给人哄好了。
不过萧凌本来也不会当真跟他生气就是了。
倒是负责划船的渔女偷偷摸摸的暗自听了一路,末了终于忍不住出声打趣:“这位女君当真是驭夫有道啊哈哈~不过我说,咱们做女人的,既然是一家之主,还是要大度一些,怎地能跟自家夫郎置气呢?这男人啊,得宠着,我家那夫郎啊......”
萧凌:“......”
这怎地又成他的不是了?
墨寒看着他窘迫无奈的样子,没忍住勾起了唇角,又连忙掩唇拉下,打断了那渔女的喋喋不休:“多谢船家,不过您误会了,妻主待我很好,只是今晨小郎不小心做错了事,叫妻主身子不爽利了。”
他这话说的虽是事实,但面带娇羞意有所指的,那渔女立刻便明白了:“哎哟呵呵~原来是那事儿啊~那倒是我多嘴了。”
“......?”萧凌回过味儿来,红着脸连忙想要解释,“不是,我——”
然而他刚开口,便见那渔女笑的一脸暧昧揶揄的冲他竖了一个大拇指:“哎呦,女君好福气呦~二位定是刚成婚不久吧?这种事儿啊,多那个那个就适应啦~”
萧凌:“......”
那个什么啊那个......还适应......
说的好像他身体多虚似的!
头疼,丢人!
再次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感受,萧凌有些羞恼的瞪了一眼乱说话的墨寒,干脆闭了嘴,不解释了。
反正解释也解释不清。
不过好在,他们这会儿已经到了目的地了。
因为这片水域盛产珍珠,所以下水采珠的渔民倒是还真的不少,他们很多就就近住在这边的小岛上,除此之外,也有不少商船直接开到这边来拉货,倒还挺热闹。
萧凌和墨寒叫送他们来的渔女在岛上等着,便向着那些停靠的渔船走去。
“渔家。”
“诶。”一位渔郎见两人穿着气质华贵,以为是什么大商贾,便主动搭了话,“二位东家可是要来收珠的?”
“并非。”萧凌摇头,“劳烦问一下,您这可有采摘上来的凤菱草,在下可高价收购。”
“凤菱草?”那渔郎听到他们说不是收珠,倒也没有怠慢,仔细想了想,“这东西不好找,也卖不上什么好价钱,我这还真没有。不过,趁着还没出船,我可以帮你们去向其他船打听打听,可行?”
“好,那便多谢了。”
等了一会儿,渔郎问了一圈又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手里还当真拿了一根水草来:“呼——这位女君和郎君,还真找到一株,不过这应是已经放了六七日了,下面这部分已经开始要融化了,你们看这还成不?”
渔郎将手摊开,萧凌接过了他手中的凤菱草,发现下面向菱角的部分形状虽然还算完好,但是已经变成暗黄色了,与上面相接的部分也已经有点化开。
凤菱草很是特殊,假根部分枯萎之后便会直接融化成水,而他们需要的恰恰便是这部分。
【宿主,这株凤菱草虽然还没完全融化,但是其实已经全部坏死了,没用了。】
听到小8的话,萧凌失望的摇了摇头:“渔家,可还有其他的凤菱草?”
“这......没有。”那渔郎也有点为难的挠了挠头,“这草露出的部分和普通水草没什么区别,本来数量也少,真不好找,就这一株都还是隔壁老刘姐家的小娃娃无意间拽上来玩的,真没有了。”
“好吧,多谢。”本来也没抱希望这么容易就找到,墨寒倒也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