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整的吗?确实,柱间的细胞除了大蛇丸那个家伙应该也不会其他人整的来了。”
自来也略微思考了一下,依据散兵对他们的了解应该还撒不出这样的谎言。而且现在利益与目标上他们是一致的。
真的是永远不知道大蛇丸这家伙在搞些什么东西!明明是他让兜来交给他们捣毁「虚空终端」的装置。
“喂,小矮子。我可以告诉你施术者,但你接下来给我全权听我指挥。别乱来。”
“你叫谁小矮子呢!赶紧的,能说说!不能说就给老子闭嘴!”
自来也发现自己和这小矮子八成是合不来了,“施术者或者应该说是术的载体,就是方才我怀中那个红发的小女孩。”
“妮露?术的载体?”纳西妲有些疑惑的望向大巴扎内部还在忙里忙外的妮露,像她这样天真烂漫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与教令院合作呢?
按照之前的情况来看,大概再过十分钟就会有几个教令院的学者过来将大巴扎的大家努力了好几个月搭建的集市掀翻。
“术的载体并非一定就是施术之人,也有可能是施术人将某个无关的个体作为承接术的道具。
就比如医生进行手术时,手术器械和药品就是术的载体,而医生本人只是利用这些载体来进行治疗。”
“所以阿扎尔他们在利用一个无辜的小姑娘?!”很难的居然从纳西妲的脸上看到了愤怒的表情。
哪怕是被贤者们囚禁了五百年,纳西妲也从未有过这样的神情。
而自来也一转头时,本来还在一旁的散兵却突然不见了踪影!另一边,大扎吧深处仍然在努力彩排舞蹈的妮露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个表情极其阴冷的男孩。
“虽然,无冤无仇但是还是给我死吧!”很显然散兵并不对人类抱有什么同情心。
从散兵的手势来看,他必然是一击便要将妮露的心脏掏出。即便是神之眼拥有者的妮露在面对散兵时也根本全无反抗之力。
甚至是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如果不是自来也早有防备,第一时间就出现在了妮露头顶,一脚将散兵这小个子踹到了地上,更是将他拿滑板似的在地上摩擦了好几米。
“臭老头!吾已是神明!尔竟敢如此辱神!”散兵在自来也身下无能狂怒着,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第一次有人和自己这么说了。
之前这么说的家伙,现在还在自己体内待着呢。
“看样子,你的力量是真被夺去了不少。如果是上一次见面的实力,你应该瞬间就能挣脱吧?”
看着无力挣脱的散兵,自来也瞬间来了兴致按着散兵的脑袋是一阵揉搓。
“你这臭老头!已经发现了施术者,还不快点将其杀死!还等什么!”
自来也:“说真的小子,虽然你似乎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人类,但是你本质上也是有着人类的喜怒哀乐吧?”
散兵:“我?喜怒哀乐?我只是一具被人抛弃的人偶!我有的只有对你们这些卑劣人类的憎恨!”
“可是,「憎恨」本身也是人类的一种情绪。而且,往往是因为有着深沉的爱意才会产生浓烈的爱意。”自来也说着居然大大方方的分开了散兵。
这种情况下,散兵完全可以再次瞬间暴起,杀了妮露。但他却有些困惑的看向了自来也。
居然说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仿生人偶懂的人类的情感,真是愚蠢!
“不杀她,让这场梦继续下去的话。只会导致更多人的死亡。少则上万,多则全城都要成为陪葬品!化作青烟,助人成神!”
“不,除了杀她还有另外一种方法。那就是让做梦的人,心满意足的从床上爬起来!
从前面十多次的轮回来看,无论教令院人手多么短缺,哪怕就类似于上次那样直接有敌人都要将整个教令院掀个底朝天了都还是要派人去阻止妮露他们进行花神诞祭的演出。
不觉得奇怪吗?一个演出而已,为什么面对这种情况,教令院他们还要想尽办法阻止?”
自来也留下这个问题后,便在脸上挤出了一个笑脸朝着妮露还有孩子们走去。
而智慧之神应该也猜到了问题的关键,是啊,为什么要将妮露作为术的载体?为什么还要特意挑选在花神诞祭这一天?
答案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该术需要一种极其强烈的执念。这么说来吧,妮露似乎就是整个须弥城内执念最深的人了。
无论他人怎么说,要放弃演出,妮露都在继续排练,从不放弃任何的一点希望。只要哪怕还有一点可能性,妮露都不会停止训练。
“所以说,大概只需要让妮露真正完成一次花神诞祭的演出,这样她大概就能放下执念醒来了吧?”
小草神眼中的高光又出现了,一路小跳的跟在了自来也身后。一定要为妮露还有大巴扎的大家们办一次完美的花神诞祭!
而散兵只是冷哼了一声,却并未跟着他们进入大巴扎,而是默默找了个地方蹲守在了大巴扎外的某个角落中。
“这些只知道享乐的家伙,不为国家做任何贡献都到这种时候了。居然还想着办什么花神诞祭?再说了那个什么花神,应该也是只知道舞蹈的废物神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