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卿乃人中英杰,将来定能另觅良缘,届时宋家一定厚礼相贺。”
宋砚几乎是厚重脸皮把这段话说完,但显然,沈淮序并不把这客套话听进耳朵里。
交椅之上他身姿笔直,目露寒光,戾气难掩,仿佛正在垂堂审问犯人:“你们打算把她怎么办?”
若是放在前朝,未婚先孕要浸猪笼,胤月朝虽开放许多,但宋家一向以家教森严着称,为保家族名声,未必他们不会做出什么事。
“清允是我的爱女,我自然会好好看顾她,宋家虽然落败,但养她一辈子还是做得到。”
沈淮序闻言松了口气,话语中却也多了一丝颓败感,“这是她的意思还是宋大人的意思?”
满室肃静,沉默便是答案。
“世上唯有情爱无法勉强,还望沈少卿看开些。”宋砚只能如此开解。
这话从前他在沈府就听过一回,当时母亲说强扭的瓜不甜,可在沈淮序看来,强扭的瓜甜不甜,只有试过才知道。
世上唯有情爱无法勉强,他偏要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