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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破笼之鸟(1 / 2)

忍者学校。

老师在台上激情四射地讲着课,日向宁次的心里却五味杂陈,连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回想着昨夜的经历,他仍久久无法忘怀。

就在昨天晚上,他被莫名其妙地邀请进了一个叫作“决斗场”的地方。

起初,他对那里的那个畏首畏尾的家伙极为不满,甚至连听他说话的耐心都没有。在宁次看来,这种无聊透顶的过家家简直是对宝贵修行时间的浪费!

然而,接踵而来的经历让他对这个地方彻底改观。先是拥有着宗家白眼的别国忍者“青”,他两次使用了这个忍者,第一次感受到了没有笼中鸟束缚的白眼真正的样子。

虽然两次对决,日向宁次都毫无意外地输了。但在惨败过后,那个人却说出了不可思议的话语。

“憎恨你那深埋于额头之上的笼中鸟吗?”

“去除它并非难事。而比这更重要的,是在去除它之后,你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麻烦。”

场景消散,日向宁次从恍惚中醒来。他清楚地意识到,那并非一场梦境。

因为那个象征着束缚与屈辱的印记,已经彻底消失。

然而,还没有来得及因此而兴奋,日向宁次就忽然想起了决斗场那人的话语。

“难的是如何应对接下来的麻烦。”

笼中鸟,不仅仅是保护白眼不被人夺取的手段。它更多地象征着在日向一族中,宗家对分家的绝对掌控权。

一个分家忍者,没有了笼中鸟,这将是对宗家权威的挑衅。如果自己的变化被发现了,宁次丝毫不会怀疑宗家的手段。

该怎么遮盖额头上消失的印记?

思虑良久,日向宁次拿起苦无,对着自己光洁的额头,狠狠地一刀划下。

鲜血瞬间涌出,沾污了手掌。宁次不顾疼痛,找来绷带,一层一层地缠住了额头。

‘这样,应该能瞒住一阵子了吧……’

次日,宁次早早从床上爬起,再三检查了额头上的绷带后,才小心翼翼地出了门。

“宁次!”

正装作若无其事地向外走着,宁次被突然的呼喊吓了一跳。

“日足大人,”日向宁次恭敬地对来人说道,“您叫我有什么事吗?”

日向日足板着脸问道:“你的额头,是怎么回事?”

“日足大人,”宁次连忙解释道,“因为昨天在和宇智波赤云的战斗中落败,我自认有愧于日向的名声。”

“因此,才在昨晚的加练中,不小心伤到了额头。”

日向日足平静地说道:“宇智波赤云,是五代目都十分欣赏的天才,败给他并不可耻。”

他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转身离去。见此,宁次顿时松了一口气。

“笼中之鸟的印记,一旦打下就无法再抹去,别再做无用功了。”

日向宁次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其实,对于日向宁次,日向日足的心中也有些愧疚。

他是自己的弟弟——日向日差的儿子。而日向日差,则已经代替日向日足,成为了粉饰和平的牺牲品。

所以,宁次基本上是日向日足看着长大的。失去了父亲的他,也算是在叔父的培养下逐渐成长。

只是,这种浮于表面的亲情,根本无法抹去宁次内心的仇恨。亲眼见到父亲被笼中鸟折磨、替宗家赴死的他,逐渐开始封闭自己的内心。

因为笼中鸟对心灵的侵蚀,日向宁次变得越来越扭曲。甚至对曾经疼爱的雏田妹妹,也产生了不可平息的仇恨。

‘这孩子,还是接受不了笼中鸟的存在啊。’

日向日足皱起眉头,想起了弟弟曾经的样子。在他看来,宁次额头的伤,是因为他还接受不了被刻上笼中鸟,而故意弄伤自己。而对于笼中鸟可能被解除这种事情,他从来都没有想过。

毕竟,日向一族这么多年以来,还没有哪个分家能成功摆脱笼中鸟的束缚。

“宁次,宁次!”

李洛克的叫声,把日向宁次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怎么了,小李?”宁次晃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是有什么事吗?”

“宁次,马上就要毕业了,你知道我们的带队老师是谁吗?”

李洛克凑到宁次耳边,神秘兮兮地低声说道。

毕业?

日向宁次的心里一惊。

是啊,因为太过紧张,他都忘了自己没有多久就要毕业了。只要毕了业,当上忍者,就能出村执行任务了。

到时候,再慢慢想办法摆脱宗家的掌控,也不是不可行。

“喂喂,宁次,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李洛克不满地在宁次面前挥挥手,问道。

“啊,没什么,”宁次收起遐想,回答道,“带队老师的话,要等毕业那天才会知道吧?”

“原本是这样的,”李洛克按耐不住笑意,低声说道,“但昨天,我遇到了一个很厉害的忍者。”

“他的名字,叫凯。”

“我从来没有见过,能强大到那种程度的体术。就算和那些华丽的忍术相比,也毫不逊色!”

李洛克激动地摇着宁次的肩膀,大声说道:“宁次,我的希望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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