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那止血粉多少银子一瓶卖给他的?”
“不多,十两银子一瓶。”
“唉!”陆明成叹了一口气,十两还不贵,那多少算贵啊!想想以前农闲时在外打短工,辛辛苦苦干了好几个月都赚不到一瓶止血粉的银子,那是何其的悲哀!
“媳妇,我去地里了。”
“嗯,去吧!”陆庄氏没有注意到丈夫的情绪有点低落。
她回到屋里,把银票放到了空间里。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再过一会儿又该做晌午饭了。……
陆东领着两个弟弟在地里栽辣椒苗,三人看父亲回来了,全都停下手里的活计,围了过来。
“爹,咱们家谁来了?”
“大郎,还记得上回中蛇毒的那位贵公子吗?”
“记得。他又上咱们家干啥来了?”陆东一脸紧张地问道。
“他没来,是他手下过来了。”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他那蛇毒没解利索,上咱们家找麻烦来了呢!他手下干啥来了?”
“他是来买药的——那位贵公子相中了你娘配制的止血粉。”
“那我娘还有吗?”
“有一百瓶。全卖给他了。”
“爹,我娘卖了多少钱一瓶啊?”陆东好奇地问道。别怪他好奇心这么重,自从母亲的病好了,她做出来的每一件事情,都超出了他的想象。
陆东看陆北和陆清的眼中也流露出好奇的眼神,心道:你看不光他好奇,就连两个弟弟也好奇。
“告诉你们可以,不过你们记住,都把嘴闭严实了,千万别泄露出去。”
“爹呀,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你看我们三兄弟哪个像缺心眼的?”陆东说道。
“你们听好了,是十两银子一瓶!”
“爹,多少?”陆东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了确定,又问了一遍。
“十两!”
“哎哟我滴个娘啊,啥止血粉这么金贵,吓死人了!”陆东夸张地感叹道。
“行了,少见多怪!既然都晓得了,老爹也满足了你们的好奇心,干活吧,早干完早利索。”
娘这赚钱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大啊!陆北偷偷瞧了父亲一眼,看他一脸正常,这才放心。
陆清没啥想法,也许是年纪小的原因。他只晓得自家的生活早已今非昔比。
晌午,陆庄氏和李小云做了一大盆过水面条——用鸡蛋酱和牛肉酱做卤子。
陆庄氏看没啥青菜吃,又去自家的园子里摘了几根黄瓜和一把芫荽,做了一道拍黄瓜。
婆媳俩边做饭边唠着家常。
“娘,咱家豇豆有点吃不过来了,你看是全部做种子,还是去集上卖点?”
“做种子太多了,等回头摘回来,用热水轻轻焯一下,晒干,留着冬天炖肉吃,可香了!”
“也行,总比老了做种子好!……”
陆明成领着几个孩子陆续进了家门。
小狐狸也不晓得咋整的,把身上的皮毛弄得灰突突的,蹦跳着跑了回来……
可把大家逗坏了,也不知这货是受了啥刺激,竟然学起了小梅花鹿走路的样子呢!
“娘,你不晓得,汤圆去的时候,还正常得很,回来就这样了。好奇怪的!”陆晨是百思不得其解。
“小叔,那是咱们家汤圆聪明!你看它和小笼包走路,都是蹦蹦跳跳的,多可爱!”陆珍珍夸赞道
小狐狸被陆珍珍夸得都找不着东南西北了,它蹦跳得更来劲了,直接来到陆庄氏面前,就要抱她的大腿……
“停!瞧你脏的,上哪儿野去了?”
“娘,汤圆满地打滚了,玩得可高兴了。”陆晨说道。
小狐狸看了陆晨一眼:坏崽崽,就会告状!
它坐在地上,抬起小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陆庄氏。
陆庄氏看它那小样,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行了,汤圆,吃完饭,我给你洗澡。”
陆东瞥了它一眼,小东西就会装可怜,哄他母亲!说它是狐狸精,它还不服,真是的!
“大郎,辣椒栽完了吗?”
“娘,栽完了。”
“还挺快的!歇息一下午,明儿个上山。”
“好嘞!”陆东最愿听这句话,上山就意味着又有大笔的银子入账。
吃过晌午饭,大家各自回屋歇息。
陆庄氏领着小狐狸去小河沟转了一圈,并去辣椒地查看了一番。
她看新栽的辣椒苗并没有被晌午的烈日晒蔫,相反,秧苗已经支棱起来了。果然灵泉水的力量太强大。
等陆庄氏领着小狐狸回来时,它身上的皮毛,又变得一尘不染,蓬松洁白。
只见汤圆蹦跳着高兴地跟在陆庄氏的身后,就像一个无忧无虑,不知人间饥苦的孩子似的,幸福极了!
陆庄氏回到房间,爬上床躺在丈夫和小儿子中间,睡起了午觉……
杨盼盼和刘芳坐在院中的那棵桂花树下,骄阳被重重的枝叶阻挡,最后穿过树叶的缝隙,变成了零碎的光线,洒落在了地上。
“芳芳,也不晓得老宅的麦子今年收没收完?我听人说,前几天的那一场大雨,下得天昏地暗,有的人家麦子都没收完